更加让他们肆无忌惮。
之前地方官员曾经给她送过密折,说山西许多地方的屯田军的田地被兼并,当地驻军将士的生活急转直下,一些人开始沦为当地将领、豪强们的佃户。
此种风气居然已经快传到冀州那边了。
霍瑾瑜眉梢微沉,右手指尖不断敲击着桌子。
厅内其他人不敢吭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白釉缩在角落里,时不时偷瞄一眼。
他这是赶上国家大事了吗?
谢学士在说屯田的事吗?他们村二杆叔分到的田就被当地的千户给占了,二杆叔报给官府,官府也不管,后来听说县太爷也分了三成。
“我知晓了,尔等今日才回来,好好休息,至于接风宴,我看来是蹭不上了。”霍瑾瑜起身。
众人连忙跟上。
徐衔蝉不舍道:“霍公子,你要走吗?”
“嗯,我就是有些无聊,想看看你们满不满意这宅子,现在人看了,刚刚也攀梯子散心了。”霍瑾瑜撑开折扇,缓缓摇了摇。
谢少虞、徐於菟听到“散心”这二字,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没想到陛下如此有童趣。
谢少虞、徐於菟、徐衔蝉一起将霍瑾瑜送出门,看着霍瑾瑜上了马车。
等到马车在路口消失,众人长松一口气。
白釉赶紧告状,“公子,是小姐鼓动……霍公子上墙的,霍公子一开始压根没想过这事。”
徐衔蝉默默撸了撸袖子。
白釉缩头躲在徐於菟后面。
徐於菟瞥向徐衔蝉,“徐小猫!”
徐衔蝉两手背在后面,仰头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