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霍瑾瑜的理解中,这种战斗方式应该是山穷水尽状态时,使用的迫不得已的办法。
现下有了火炮、火铳,坚韧庞大的战船,就不能多些思路吗?让将士牺牲少些。
梁国公接到陛下的回复后,挠了挠了脑袋,笑叹道:“陛下懂得还挺多的。”
不过他还是需要解释一下,否则让陛下以为他本事不行,将他撤下,让他回京城养老怎么办。
舷战这种战术已经传了几百年,以前别说火炮、火铳,连大船都没有。
陛下有句话说对了,他随先皇打天下时,打水战的时候,大多时候就是穷的裤子叮当响,将士大多拿着一把刀赤身肉搏,哪有现在的条件。
而且以前船上甚少安装火炮,火炮是铁家伙,笨重吃水,还占地方,有时候准头不好,容易将船干翻,对于内河来说,舷战已经能应付了,海战他也是第一次干。
而且炮弹多贵,去炸小船,压根不值得。
……
霍瑾瑜又接到了梁国公的折子,眼睛微眯,这么说,上次梁国公擅自出海揍倭寇,多数也是舷战。
也是,若是没有舷战,也不会俘虏那么多船。
徐於菟回到京城后,马不停蹄地入了宫,向霍瑾瑜汇报事情。
霍瑾瑜看着面前黑了至少两度的徐於菟,有些惋惜,好好的羊脂玉烤的有些焦了。
她真是暴殄天物,让这么美的翰林学士晒成这样。
“陛下?”徐於菟对于霍瑾瑜的视线有些疑惑。
霍瑾瑜感慨道:“徐爱卿,你黑了好多,朕不是听闻广州这两月多雨吗?”
徐於菟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