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谁知道正好撞上景元帝心情不愉快。
“这个时候,你应该在上课吧,怎么跑到朕这里了?”景元帝抿了一口茶,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
等到他凑够了军费,势要踏平鞑靼,孟古的儿子还妄图肖想他的女儿,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够了!
霍瑾瑜闻言,跑到景元帝桌前,踮起脚,两手用力拍了拍桌子,“你把徐夫子弄哪去了?”
年后,教授她课业的先生换了人,听说因为徐夫子身体有恙,需要调养,霍瑾瑜还派人送了慰问礼品。
可是最近她打听到,徐夫子早已经离开了应天,具体到了那里,就是他的家人也不清楚。
徐夫子今年已经五六十岁了,又是教过她,她担心中间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怎么?你不是嫌弃徐夫子太过死板严苛吗?你若是不喜欢现在的先生,朕再给你换一个?”景元帝挑了挑眉。
“啪!啪啪!”
“徐夫子呢。”霍瑾瑜再次用力拍了拍桌子,不要岔开话题。
见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景元帝吩咐道:“洪福,你将徐夫子的折子找出来,给小七看看。”
洪公公:“奴才遵命!”
景元帝示意霍瑾瑜坐下来,解释道:“小七,你可知徐夫子的儿子徐文林是何遭遇?”
“知道,之前东夷人进城时,徐夫子天天骂,然后我就打听到,他的儿子徐文林当年作为使节出使东夷时被害。”霍瑾瑜晃了晃腿,老实道。
此时洪公公已经将折子找了出来,“陛下,折子。”
景元帝示意洪公公将折子递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