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踢了踢地上的帝释天,感觉嘴里全是沙子。 咋琢磨都不是味,肯定是有人在玩自己。 只是,没有证据。 或者说,一地的证据,全是破绽。 长长的叹了口气,点上了一颗烟。 蔡根抽了一颗,接着下一颗,半盒烟都抽没了。 作妖的矿灯也没再熄灭。 想想也对,都死光了,还灭灯有啥用? 再灭灯的话,那就是大结局了。 把所有伙伴的尸体,聚集在一起,蔡根也没有挖坑。 找了几件外套,把所有人都盖起来。 转身就想想往回走,先找到纳启再说吧。 毕竟,在蔡根心中,没有选择的时候,纳启也算是个依靠。 可是,刚走没两步,身后突然亮起了灯光。 蔡根缓缓的转过身,看向了光亮的方向。 城墙上,亮起了聚光灯。 对,就是聚光灯,把整个城头照得像是刘老根大舞台似的。 要说,这城墙也是不低,二三十米总是有的,以蔡根的角度并不能看得很全面。 但是,城墙好像怕蔡根看不清一样,弯下了腰,摆出了个倾斜的角度,把城头完全暴露在蔡根的视野中。 我去,这么贴心吗? 登台唱戏,如此体贴吗? 城头的正中央,所有聚光灯的照耀下,一个木制的四轮小车,上面坐着一个人。 蔡根看到这个人,惊得他烟都掉了。 一身汉服,长发飘飘,头戴纶巾,身披鹤氅,手持羽扇。 即使坐着,也能看出个子很高,足有八尺,容貌甚伟。 这个... 蔡根下意识的就抢了台词。 “葛亮吗?你是葛亮吗?” 城头的人一愣,没想到蔡根竟然主动说话。 难道自己的造型,这么有辨识度吗? 看到诸葛亮发呆,蔡根紧接着说。 “我是你皇叔啊,你刘皇叔,还记得吗? 葛亮侄儿,还不赶紧下来,让我看看。 白帝城一别,我甚是想念啊。 你的血糖还高吗? 痛风最近犯了吗? 海鲜大啤酒,每顿都坚持下来了吗?” 城头的枪版诸葛亮,好像被蔡根问的有点慌张。 紧张的扇了扇手里的扇子,下意识的回答。 “我一般吃海鲜都是喝红酒。” “喝红酒不是升血糖吗?” “我喝的干红,不甜。” “那你喝干红兑雪碧吗?” “不兑啊,喝干红要兑雪碧的吗?” 蔡根猛的一拍大腿,指着城头的诸葛亮。 “看,你暴露了吧。 你都不知道,喝干红要兑雪碧,你绝对不是诸葛亮。 你是谁,不要装了。” 诸葛亮脑门子都冒汗了。 怎么样也想不明白,喝干红不兑雪碧,与诸葛亮身份的内在联系。 “我是谁,不重要。 我从来也没说过,我是诸葛亮。 其实,我是司马懿。” 蔡根再次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几声。 “这就对了,我说的嘛。 这一出空城计,肯定不是诸葛亮。 原来你是司马懿啊。 那么,我来问你,喝牛二兑雪碧吗?” 司马懿再次被蔡根问蒙蔽了。 急躁的把扇子往地上一摔。 “特么的,雪碧给你多少钱? 为什么喝啥都兑雪碧呢? 不对,凭什么你来问我? 谁说是空城计? 你看看,这是谁?” 话音未落,又亮起了一个聚光灯,照亮了他身旁的一个位置。 圆圆被五花大绑,吊在了城头。 “老公,老公,你救救我啊。” 嗯? 还有自己老婆的戏份吗? 蔡根一时间有点接不上话了。 一如既往的毛躁,并没有给蔡根太多的反应时间。 又一道聚光灯照了下来,蔡团团被吊在另一边。 “爸爸,爸爸,救救我啊。” 哎呦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