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没想到王苟胜竟然啥也不知道。 那么问题来了,啥也不知道他跟着掺和啥啊? “狗剩子,你不知道啥是仁心吗?” “不知道啊。” “狗剩子,你不了解蔡根的情况吗?” “了解一些,不太多。” “不是,那就敢跟着一起来出生入死? 你图啥啊?” 王苟胜都被段晓红给问含糊了,眨了半天眼睛,很是无辜。 “我也不知道图啥啊? 就是我师父让我出来历练一下。 然后回去让我继承掌门之位。 据说福利待遇很好,吃穿无忧。 以后武当山的香火钱,可以拿提成了。” 段晓红决定,还是让王苟胜当一个天真的小铅笔吧。 如果真把事情的严重性,完全告诉王苟胜,很难保证他不跑。 王苟胜真跑了,会少了很多乐趣。 对,这就是段晓红的想法。 “挺好,狗剩子,保持住。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听我的,不要问,只管看。 这是你一生,最大的机缘,保你活到死。” 王苟胜将信将疑啊,活到死是什么玩意? 看着不断闪烁的金光,大白天放礼花一样啊。 蔡根有这手艺,逢年过节,肯定不少挣吧。 那为啥他感觉这么穷酸呢? 难道是因为,不够环保吗? 王苟胜想什么,蔡根不知道。 因为蔡根进入到工作阶段,很是专注。 尤其倾听对方的诉苦,那是相当认真,感同身受的。 不仅仅是尊重,马虎一点,仁心也不出来啊。 所以,蔡根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一晃小半天过去了,天都黑了,蔡根这边的工作还没有完事。 夜晚中,仁心的金光,比天上的极光还绚烂,不知道以为蔡根这边有什么大工程,在茨火电焊。 终于,午夜时分,蔡根完工了。 眼睛都饿绿了,第一时间先上了个厕所,然后就抱着锅开始补充能量。 直到吃饱了,才抬起头,正好看到关山勒走向了自己。 身后还跟着金金和木木。 蔡根一愣。 “啊,咋把你俩给落下了? 等我擦擦嘴,马上送你们走。” 关山勒摇了摇头。 “那个,他俩不着急走。 你先吃,吃完咱们再说。” 不着急走? 啥意思? 蔡根疑惑的看向关山勒,他竟然脸红了。 难道他有什么比较羞耻的要求吗? 蔡根其实已经吃饱了,脑子更灵活了。 “卧槽,老关头,你私心挺重啊。 该不会是想着,给他们俩,也重塑个身体吧?” 关山勒低下了头,小声的说。 “喳喳能活过来,他们也应该活过来。 他们俩的命格,不应该早亡的。 之所以陨落,完全是意外。 所以... 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塔塔...” 蔡根喝下了一大口鸡汤,打了个饱嗝。 叹了口气,哎,人情世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