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岳父,你这样说就不对了。 三舅爷一脉,就是刀尖舔血的命格。 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 杨仨一听蔡根真打算回去,直接就着急了,手机差点撇了,晃晃悠悠表示反对。 “杨仨,你脑瓜子里进屎了吧? 没有困难为什么要创造困难呢? 难道是嫌弃游戏太轻松,没有挑战性吗? 你先告诉我,你有几个币,你有多少条命? 告诉你,在人世间,你亲舅帮不了你。” 玩具熊完全站在了蔡根的角度,开始训斥杨仨。 看样他已经找好了自己的位置,只能抱一条大腿,他选择了蔡根。 “持国,你特么咋跟二郎说话呢? 是不是有点飘了?” 啸天猫就比较复杂了,尤其在杨仨和蔡根同时在场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的维护杨仨,多少年养成的习惯,轻易改不掉。 顺便还一口气把玩具熊手里的打火机给吹灭了,让蔡根看不到他的脸。 蔡根的巴掌,专门治各种臭习惯,用力的拍在了啸天猫的屁股上,差点把他手机打掉。 “小天,你装毛啊。 阿熊说的哪里不对了? 我其实不怕,反正我也死不了。 我是心疼你们啊。” “菜帮子,你别装了,害怕就是害怕,承认了也不丢人。” 段晓红的手机可能电量不足,照在她的脸上,有点朦胧,带着酒气。 蔡根还没等反驳,一抹绿油油的手机光亮了起来,照着王苟胜惨白的脸,好像个阿飘。 “蔡根,我夜观天象,及至北区,仰开阔而无垠; 继而南觅,望苍茫之难尽。 其时芒种,日宿鹑首,故朱雀几尽矣。 横空北斗,魁柄南斜,遥接大角,远视无涯。 大角莹莹,孤而夺目,小星灿灿,众而难顾。 列摄提而分左右...” 蔡根实在没忍住,一脚踹了出去,结果被王苟胜挡了下来,身手敏捷呢。 “蔡根,你踹我干啥?” “狗剩子,谁让你不说人话,我能听懂吗?一点也不可爱。 你是在显着比我们有文化吗?” 王苟胜用力的一摔蔡根的脚,义愤填膺。 “蔡根,天象上意思。 北方有大事发生,如果处理不好,世界毁灭,危在旦夕。” “狗剩子,这都是天象说的吗?准不准啊?咋看出来的?” “不信你上网查,不要质疑网络的力量。” 蔡根直接被噎没电了,还想继续和小孙探讨需要花多少钱回家的问题。 “蔡根,这是黄金头发,是我定金。 处理完冰岛的事情,还有重谢,你看可好?” 关山勒没有手机,但是他手中的黄金头发,散发着耀眼的金光,把他的老脸照的神采奕奕。 蔡根终于反应过来,看似黑暗一片,万籁俱寂。 实际上这群货都围在自己身边,一个不少,偷窥自己睡觉,实在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