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脸上竟然全是泪水。 这让小孙也惊讶不已。 难道是因为看到了那个小痞子? 不会吧,自己没有那么脆弱。 再说,只是一种感觉,有点像而已。 自己也不是娘炮,绝对不会因为那个小痞子哭啊。 那自己这是怎么了? 惊恐的看向蔡根,不停的用手擦着眼泪。 “三舅,我也不知道咋地了,就是一直哭。 就像流鼻涕一样,我控制不住啊。 我不会是生病了吧? 为什么要哭啊? 卧槽,咋还没完没了啊。 三舅,你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这哭得像个娘炮,我咋见人啊。” 看着惊慌失措的小孙,蔡根揉了揉太阳穴。 今天是怎么了,状况频出呢? “你回车上吧,缓一缓,洗把脸精神一下。 这里没事,有我呢。” 小孙可能是真慌了。 今天流的泪水,比他三十多年流的都多,实在太灵异了。 捂着脸,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小孙跑向了院外的房车。 杨仨看到小孙跑了,赶紧蹦起来叫嚷。 “猴崽子,你不要走。 我这就报警抓你,今天没有十万,肯定不好使。 哎呀,大头,你踢我干啥啊? 我是受害者。” 石磊磊刚才听到对方是共享子女公司来的人。 而且来的还是蔡根,就知道事情误会了。 走到杨仨身旁,直接踢了一脚。 “你赶紧起来,别给我丢人。 他们是我公司总部的人。 你就这一身衣服,弄脏了我不给你洗啊。 晚上还去上班呢。” 坐在地上杨仨,很执拗,不愿意起来。 “大头,你公司的咋地? 那不正好吗? 我还怕他们没钱赔呢。 正好我这赔十万,你受伤也算是工伤,再赔十万。 什么特么破公司,上班还带受伤的。 咱拿到赔偿不干了行不行? 你看看,那蔡根的造型,哪里像正经人? 而且还是和矿上人一起来的。 就是那个郞生蚝,能是啥好人啊? 好人能跟他们凑一块去? 我觉得。 这就是一个阴谋,骗你上班,给点甜枣。 最后图的还是咱们这块地。 别以为我没文化,就不知道。 这群有钱人,最特么坏。 啥不是人事都能干出来。 当初干爹干妈,就是让矿上人给骗了。 我觉得而这次也是一样。 只是,套路更深,多了... 啊...” 石磊磊一个脑瓜蹦,就把越说越激动的杨仨给弹昏过去了。 轻松的把他拎了起来,放进了屋里。 再出来,带着抱歉的微笑。 “呵呵,蔡老板,不好意思。 仨儿被迫害妄想症晚期,看谁都像害他。 但是他人不坏,就是见了太多坏人。 承受了太多狗屁倒灶的事情。 屋子里乱,我就不请你进屋了。 咱们就在这说吧。” 说着,石磊磊坐在了秋千上,胳膊粗的麻绳发出不堪重负的噶吱声。 蔡根真怕被压断,给她来个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