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绕不过去。 “对了,差点忘了。 那个举钵罗汉,在我这呢,也没关系吗?” 罗妙音满脸的戏谑,好像提到举钵罗汉,触动了她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敏感。 “鲁陀罗别赛,倒是有点麻烦。 我来这,最主要的任务也是来接他。 不过没关系,蔡根你放心。 你喜欢的话,就多玩几天。 反正罗汉金身也没那么容易死。 大家都是自己人,也玩不坏。 谁问我,我都是没见到。 他可能杂念太多,还俗娶老婆去了吧。 对了,穆恩。 你不说在民政局看到过举钵罗汉的身影。 后来他去哪里,你也不知道。 是不是啊? 你家的我外孙子,今年几岁了啊?” 穆恩一脸笃定,用力的点头。 “是啊,确实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 只是在民政局看到过举钵罗汉的一个侧脸。 也不知道是离婚还是结婚。” 这可就太有趣了,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呢。 仅存的理智,帮助蔡根分析出。 罗妙音代表西边的一个派系,而且是很大的一个派系。 在末法时代,靠上这个派系,就能够安然无恙。 否则,就没好日子过。 对,罗妙音口吐莲花说了那么多。 在蔡根这的理解,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而且,罗妙音讲道理的方式,要比菩提树神,还有地藏王菩萨要好得多,至少蔡根觉得有道理呢。 面对持续恶化注定艰难的未来,有人帮你撑起一片保护伞,总归不算坏事吧? 于家人,于朋友,于自己,都是要受益的吧。 看到蔡根在思考,罗妙音觉得自己已经赢了。 只要得到了蔡根的心,其他啥都不算事。 剩下的就是水到渠成,自己也算大功一件。 心态一放松,罗妙音就掏出了那一米多长的眼袋锅子。 也不着急让蔡根表态,有些事就需要酝酿,需要回味。 呗吧抽上了烟以后,这大堂里的烟,就散不开了。 正在沉思的蔡根,闻到了烟味,习惯的给自己也点上了一颗。 抽了一口,突然想到了共康惠。 又想到了苦神的工程。 如果真像罗妙音说的那么简单,信他佛弥勒,就一劳永逸,那苦神还干工程干啥? 付出了那么多,费那么大劲,那不是神经病吗? 苦神能是神经病吗? 也许会神经兮兮的,但是肯定不是神经病啊。 那一步一步安排的,环环相扣。 即使有病,也是偏执狂强迫症之类的吧。 不对,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漏掉了某些重要的环节呢? 而且这一切发生的也有点突然,又显得那么自然。 但是直觉上反馈的,就是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