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从后车镜里看到了苍蝇的举动,也开始不满了。 “这是单位的车,新洗的内饰,你有病吧,别蹭了。” 蔡根看着已经开上马路的亮亮。 “你咋开车来了,不喝啊?” “最近上火,吃消炎药了,给你们当司机。” 真是好人啊,蔡根看了一圈,没看到鸟哥。 “咋地,鸟哥咋没来啊?” 大飞看着大伙怼苍蝇,其乐无穷,抽空回答蔡根。 “鸟哥,过年值班,还不能喝酒,所以没过来。 对了,老根,你的新业务开展咋样啊? 要是真的很成熟,给我整一份,一个月多少钱?” 蔡根来连头都没回,这是在消遣自己吗? 一个月二百块钱,上门四次陪大飞喝酒吗? 阳仔刚擦完披衣服,也凑热闹。 “对啊,对啊,老根,我也要。” 小强依旧不睁眼,迷迷糊糊地的说。 “恩,算我一个。” 眼看着就要失控了,蔡根赶紧转移了话题。 “到底在哪里吃啊?多远啊?整那么偏干啥?” 苍蝇的消息是最灵通的,很怕蔡根的话掉地上,显不出来他。 “水哥,去他的乡村别墅疗伤了,已经很久没回市里了。 你们猜,他咋地了?” 这是苍蝇在卖关子吗? 疗伤? 生病了吗? 蔡根最近一直在忙自己的共享子女,这段时间与哥们几个见面不多,消息有点闭塞了。 “水哥咋了?哪里受伤了?还是有病了? 说话你就说清楚,要不就闭嘴。” 阳仔第一个受不了,尤其是苍蝇卖的关子,多少钱都有股便宜味。 苍蝇本想再铺垫一下的,看阳仔有点想抬胳膊,立马屈服了。 “马上,马上,慌毛? 水哥身体没事,老健康了。 我听说啊,听别人说的。 水哥跟别人合伙干了个买卖,投了几百万。 本来想这一个春节,狠赚一笔的。 结果,没生意,差点没赔死。 这事给水哥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创伤,据说不愿意见人,甚至都有点自闭了,所以回农村猫着去了。” 几百万啊,蔡根觉得,这很有必要疗伤一下,非常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