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已经表态,打开了记录仪,放心的掏出了客户登记表,蹲在银行的台阶上,就开始记录。 “您的全名叫什么?我一直也不知道,还有出生日期,籍贯,民族,联系方式。 监护人以及子女亲属的联系方式。 当然了,方便的你就说,不方便的我给您空着。” 这些内容咋说呢? 灵子母也没想到这么详细,想了一会后,开始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本名叫诃利帝.灵子母,出生日期就写这副皮囊的吧,1945年腊月二十九。 籍贯的话,我也不知道,你就写本地吧。 联系方式,你来这银行门口找我就行,我一般都在。 如果我不在,那么你也找不到我。 子女眼前只有俩,还有四百多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你要是非想知道,可以帮我找找,我先谢谢你了。” 蔡根写着写着,就写不下去了,不带这么玩的啊。 我为了填个表,还得帮你找儿子吗? “打住,这个表也是个流程,写不写也不那么重要。” 说完,蔡根把登记表一团,塞进了口袋,作废了,这个环节省略。 随后拿出了各种仪器,给灵子母测量基本体征,看看有啥隐患没有。 也是七八十岁的来人,身体咋都这么好呢,看着仪器上的度数,蔡根一阵羡慕。 哎,刚才那个佟爱国一百多了,比自己身体都好,眼前这个灵子母,身体比佟爱国还好,没地说理去。 难道是因为生活习惯比较规律? 还是平时饮食注意啊? 在大街上要饭,能规律到哪里去啊? 蔡根只能理解为,灵子母很爱惜这副皮囊,平时保护的很好。 “灵妈,您的身体真好,比我都好。 接下来就是,您这有没有啥愁心事,需要我帮你忙。 比如,剪个指甲啊,换个灯泡啊,交水电费啊...” 说着说着,蔡根就说不下去了,这不都是废话吗? 灯泡是银行的,水电费是街道的,在大街上要饭,还有啥费用? “我的愁心事,你也不想帮,我就不说了。 你帮我剪个指甲吧,上岁数,眼睛花了,看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