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手,走到帐篷旁边,第一眼就看到了,喝着白酒,吃着鸡腿的段晓红。 实在太显眼了,不像服务人员,也不像参赛选手,难道是附近的村民,过来看热闹? 不是应该都在坑沿上看吗? 这咋都跑到第七圈来看了? 看那通红的脸,这是喝了多少啊? “大姐,这是补给站吗? 工作人员在哪里? 我是赛车手萧峰,你可能听过我的名字。 我们需要加油,需要吃的,需要简单维修,需要... 大姐,喂,大姐~” 萧峰经历了上面的七圈的折磨,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虽然运气不错,有蔡根在前面趟雷,解决了所有人力无法抗拒的灵异障碍,也算安安全全。 但是这实际存在的越野障碍,也是极度艰难的,对赛车手的意志力以及赛车的性能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 所有能到这第七圈的,都觉得自己是英雄,萧峰也不例外。 自己已经尽量客气的说话了,结果这个酒蒙子,就和没听见似的,瞧不起谁啊? 一股无名之火瞬间上头了,萧峰的话,也不难么好听了。 “你是聋子啊?还是傻子?我跟你说话呢?” 段晓红还是没搭理他,吧嗒一口酒,吭哧一口肉,自顾自的想事情。 跟着蔡根下坑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比在奈曼桥服务站十几年遇到的都多,她需要静静,平复一下心情。 结果来了一个不怕死的大脑袋,能活着到这里不知道感恩不说,还装犊子。 段晓红觉得自己应该大度,不应该和他这个普通人一般见识。 所以,发挥了最大的克制,用无视来表达自己的蔑视。 萧峰有点气急败坏了,本来自己千辛万苦到了第七圈了,咋遇上这么没眼力见的呢? 抬手就把段晓红的白酒打撒了,激动的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赶时间,还喝毛线啊?” 白酒,散白酒,蔡根店里泡枸杞的散白酒,几块钱一斤,很廉价。 但这是现在段晓红最大的精神慰藉,而且这是最后一杯了。 就这样被萧峰给打撒了,段晓红决定正视萧峰,给他一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