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眼了,眼睛瞪得老圆,这里的人都这么生性吗? 我说的是人话啊,我不是野兽啊,就这么对待智慧生物吗? “等一等,吃我可以,有一事不明,可否解惑?” “不可,我这补课费老贵了,谁免费给你解惑啊。” 说完蔡根起身去拿绞索,这么大自己真搬不动。 僧正坊大天狗肯定不明白补课费是什么鬼,不让问也得问, “这里不应该是文明的发源地吗? 为何如此野蛮? 我是智慧生物,我是高等的物种,我是僧正坊大天狗。” 回答他的是一根手指粗的绞索,被蔡根绑住了他的后腿, “别扯用不着地,我让你来了啊? 我请你来,上门是客。 不请自来,没拿猎枪打你就不错了。 还想要美酒啊? 纳启,使点劲,甩后斗存着,饿的时候吃。” 纳启这回很听话,快速的收紧绞索,把僧正坊大天狗甩了起来,精准的落在了后车斗。 蔡根解开绞索,用手嫌弃的拎了一下僧正坊大天狗的翅膀, “也不爱惜羽毛,都分叉了,也不做护理,该。 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要咽气,死了就不新鲜了。” 说完,蔡根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上了车, “不吃,拉着吧,什么时候饿,什么时候吃。 贱次次的上赶着,还想要以礼相待,什么臭毛病。 段土豆,你有研究,你说这是精神病不?” 段晓红还在回头看,嘴里说, “恩,他的病因很复杂,这要从历史的发展角度来看。 太复杂你也听不懂,应该算精神病,与他们那个畸形的社会有关。 菜帮子,就那么放着行吗?再跑了,不绑上点吗?” 蔡根好像经历了很大运动量一样,点上一颗烟,夸张的喘了半天, “没事,啸天猫敢把他那么放着,肯定跑不了。 再说,骨头全碎了,连狗头都碎了,唯一坚挺的就是鼻子。 纳启,你走啊,等菜呢? 给你吃又不吃,是不是变卦了?” 眼看着仪表盘的水温又上来了,前机盖子开始冒烟,这是纳启又发飙了啊。 “祸斗,你个贱人,我这是给你好脸了,我不踢死你算白活。” 这咋这么大气呢? 蔡根终于发现,刚才放僧正坊大天狗的地方,还有一行字, “纳启,好吃吗? 对了,这货刚才尿裤子了。 你要注意饮食卫生啊。 关心你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