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当然清楚了。
一把拉起了莫天佑,按在了罗汉床上。
“妖道,我们之间没啥过节吧。
为什么要埋伏我?
谁的主意?
什么目的?”
莫天佑先天不足,运气较好。
能够当上观主,并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无非是祖宗的恩泽,走后门的关系。
要说跟蔡根动手,并不是他的强项。
此时也没有机会给他时间开坛做法。
被蔡根按住,也觉得有点懵逼。
余队长说,蔡根就是软茄子,窝囊废一个。
只要一吓唬,就得尿裤子。
今天一看,那里软了,不要太硬。
“蔡老板,你不要糊涂啊。
没人想埋伏你。
今天,余队长来我这讲经论道。
凑巧,赶上了。
他想请你回单位,商讨一下天下大事。
没想到,整误会了。”
嗯?
这个话锋一转,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妖道,你的意思是。
他们在这请我,是他们自己的意思。
与他们单位无关?”
莫天佑连连点头。
“余队长就是立功心切,凑巧赶上了。”
“我不信。”
莫天佑连声叹气,都快哭了。
“好吧,好吧,我说实话。
余队长他们是我的牌友。
每到周末,都要来我这打麻将。
今天刚玩上没到四圈呢,初墨就说你来找茬。
我本来想以礼相待,没想撕破脸皮。
可是余队长说,上面的想法变了。
要是能抓住你,带到单位,是大功一件。
于是,他们就四下埋伏起来。
让我先稳住你,之后...”
如果是这样的话,蔡根就放心了。
事情还没有到无可挽回。
一口茶水,喷在了余队长的脸上。
看见他睁开眼睛,蔡根拿出了斩骨刀,放在他的脖子上。
“无缘无故,找我麻烦。
给我一个,你命硬的理由。”
余队长快速的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当时就哭了。
“蔡根,误会了,咱们是熟人啊。
上次,我陪着领导去东北。
在加油站,咱们还见过一面呢。
当时还有石科长。
你忘了?
搬酒的时候,还是我开的车门呢。
我就是想,在京城遇上,也算缘分。
请你撸个串,整点小啤啤。
再洗个澡,按个脚。
尽一下地主之谊。”
哎,这群人的嘴啊,跟抹了毒药似的。
蔡根都不知道该咋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