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回答道。
然后我就听了一个很长的,有关于父子、母子、爱、信仰、残暴无情和丧失人性的故事。
“小巴蒂·克劳奇应该被关进阿兹卡班,对吗?”我问。
“按理来说应该是的,但是事情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福吉来的时候带着摄魂怪一起,刚一见到小巴蒂·克劳奇,摄魂怪就给了他一个吻——一个致命的吻。”
“那他岂不是已经生不如死!”我捏紧了被单,“可是这样他就没办法出庭作证说出他究竟做了什么可怕事情,杀死了什么人了!”
邓布利多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在面对维持了十三年的井然有序、稳定舒适即将被打破之时,我们并不能期待所有人都心性顽强坚定。但实话实说,我确实对福吉感到很失望。”
昨晚本来应该是一件与梦境完全不同的走向,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小巴蒂·克劳奇无法出庭作证一事又泼了我一桶冷水。
门口突然传来凯瑟琳他们的声音,邓布利多闻声站直了身体:“唔,看来你的朋友们已经打包好午饭——那我就不把这盒比比多味豆留给你了,维拉。”
我笑着和他告别。
临出门前,邓布利多突然转身:“我突然想起来,卡尔森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他说什么?他怎么没有来看我?”
“卡尔森有更重要的,至少目前来说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邓布利多含着淡淡的笑意,“他让我转告你,‘假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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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个月里,塞德里克作为不用参加期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