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还发着高烧呢。”
我能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脸颊通红,但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我要赶紧去告诉邓布利多穆迪是假的这个消息——
还有塞德里克,我要让比赛停止,让塞德里克从迷宫里出来。
已经变化了那么多事情,这件事一定也可以与梦境不同。
我没有理会庞弗雷夫人在我身后的叫喊声,一路朝魁地奇球场跑去——那里已经被一道二十英尺高的树篱围住,远远望去像一个黑色的、沉默的庞然大物。
挤过重重的人群,我朝着站在看台前方的邓布利多走过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脸色看起来沉重而严肃,远眺着已经闭合的树篱,和身后兴奋得闹哄哄的学生们格格不入。
“邓布利多教授!”我终于挤到了他身边,邓布利多惊讶地转头望过来,他身边的巴格曼也对我投以注视,“维拉。”
“邓布利多教授——我有事要说。”我恳切地望着他,老人面色严肃,将我带到少人的地方,他挥了挥魔杖,空气立刻泛起一层浅淡的涟漪,众人的讨论声和喊叫声像在水下听一样朦朦胧胧,模糊不清。
“是穆迪教授——他是假的,他在喝复方汤剂!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有点语无伦次,“有人死了,我看到礼堂里的黑色帷幕——是……”
我抖动着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直到邓布利多将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颤抖得有多厉害。
“您一定能救他,对吗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