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啊!”我跳起来,“是媚娃!”
我曾经见过她们,在一次和卡尔森去东欧的时候。媚娃美貌异常,当她们跳起舞来的时候,就连卡尔森也忍不住失神——据他事后所说,当时他头脑感觉一片空白,只觉得想要做一些疯狂的、了不起的事情。
所以当我看到塞德里克和亚伦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的时候,还很开心地笑起来:“瞧,凯瑟琳,你看他们。”
凯瑟琳一边承认着媚娃的美貌,一边撇了撇嘴:“得了吧,男人们。”
但事实上他们两个已经非常克制,放眼整个看台,有些男人已经要把腿跨出包厢,跑去场上拥抱媚娃了;还有原本戴着绿色高帽的人将帽子脱下来,扯着上面的三叶草——他们估计正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支持爱尔兰球队呢。
等媚娃离开后,体育馆里充满愤怒地吼叫,他们不愿意媒娃离开。而当塞德里克和亚伦清醒之后,他们两个脸都红了起来。
凯瑟琳嘴里发出哎呀呀的声音打趣他们。
“没关系的,”我则尝试安慰道,“这很正常,过人的美貌无疑是一种魔法。”
他们俩看了我一眼,一个上手捏了捏我的脸,一个拍了拍我的头。
我:?
随后出场的是爱尔兰国家队的吉祥物。无数个穿着红马甲、留着小胡子的小人儿组成了一片巨大的三叶草,它们飞在空中,不停地往下撒着金币。人们一边喝彩,一边乱哄哄地争抢着——还有人钻到了我们座位底下去捡。
“可是爱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