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发现,没过多久就是赫奇帕奇球队和拉文克劳的比赛,就连在吃早饭的时候,塞德里克都拿着本子最后思考着战术。
“昨天你去哪里了呀维拉?”凯瑟琳问道,“我一个晚上都没看到你。”
“噢,韦斯莱双胞胎找我有点事。”我心不在焉地扯了一块面包塞进嘴里。
塞德里克抬头看了我一眼,将他那边的覆盆子酱推了过来。
“我听秋说了,她看到你们一起离开——你们聊了一个晚上?”他问。
我一听他嘴里说出这个名字,就难受得像浑身有蚂蚁在爬似的。哪怕我极力控制,也于事无补。
“一会儿罢了。”我草草结束这个话题。
没多久,赫洛也在我们旁边坐了下来,他看到塞德里克手里的本子,两眼一翻几乎要晕过去:“别看了塞德,这两周我们已经把拉文克劳研究了个遍了,不是吗?”
“别掉以轻心,拉文克劳很强。”塞德里克有些沉重。
“当然啦,”七年级的追球手维斯塔坐下来,“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毕竟是霍格沃茨魁地奇情侣的第一场世纪大战。”赫洛笑嘻嘻补充。
我已经想离开了,可某种冲动让我没能离开座位。
“这次你依然会竭尽全力吗?”
原来那种冲动原来是嫉妒。它汇聚了我平生所有的尖酸刻薄,在我胸腔里翻滚着,最后在我舌尖汇聚成了这句话。
旁边朋友们好像被施了咒一样,突然都闭上了嘴。凯瑟琳忧虑地看看我,又看看塞德里克,她急得好像一只手足无措的小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