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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量得以大大减轻——

毕竟以前全校的作业几乎都是她来批改的。

卢平教授还特意给三年级学生弄来了博格特。这是一种可以变形的生物,它可以呈现为它认为最能吓唬人类的任何形象。

纳威面对博格特时,博格特变成了斯内普教授,而且他还将他想象成穿着奶奶衣服的样子的事情在课堂结束后不胫而走。那之后所有人都害怕上魔药课,因为斯内普的情绪前所未有的低沉,他看起来很想将卢平教授,或者纳威,切成碎片扔进坩埚里。

有趣的是,上完课的三年级学生说,卢平教授害怕的居然是一个水晶球。

“水晶球?”我疑惑。

“嗯……反正就是一个银白色的球体,没人知道那是什么。”三年级赫奇帕奇耸了耸肩。

但没过多久大家就不再提及这件事情。

总的来说,新学期在霍格沃茨的每一天都很快乐——课程有趣(除了占卜课!)、同学友善、朋友也在身边——这种快乐截止到梦境再度袭来。

我梦见惊慌失措的胖夫人(在梦里我花了很长时间思考胖夫人是谁,最终想起来她是守卫格兰芬多学院休息室门口的画像),她原本的画像已经被撕碎,她本人则躲在了别人的画框里。

一个没头没尾的梦,我完全不知道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难道有谁想要闯入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他又要进去找谁呢?我想得脑袋都痛了也没想出个前因后果。

在我写信约邓布利多见面前,他的信先一步到了我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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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本来也是要来找我的。”邓布利多微笑着,将一杯热茶递了给我。

现在我的出现已经完全无法引起画像里先生女士们的兴趣了,他们只是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做起自己的事情来。

“是的,教授,”我啜了一口茶,“但您好像有事情想说?”

“有些事,与其到时候再和你解释,我觉得不如先告诉你。”邓布利多将十指相抵——每次当他做出这个动作,我都觉得有大事即将发生。

“不如你先说吧,维拉。”

我便坐直了身子。

“唔……我梦见了胖夫人,她的画像被撕碎了,她逃到了别人的画像中去。”我想了想,“没了——这说明了一件什么事情呢?”

“说明有人要闯入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邓布利多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想必你一定看到了布莱克在逃的新闻。”

“当然——噢!您是说是布莱克——?”我一惊,“可是为什么呢?

“我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了,就连哈利,我都没有和他说过。”

“哈利?”我更糊涂了,“布莱克能和哈利扯上什么关系呢?”

“事实上,布莱克是哈利父亲最好的朋友。当年我得到消息,伏地魔要追杀詹姆斯和莉莉——也就是哈利的父母——我立刻劝他们躲起来,而最好的机会就是赤胆忠心咒。”

我知道这个咒语,涉及用魔法把一个秘密藏在一个活人的灵魂中。

“他们确实用了赤胆忠心咒,但保密人的选择导致了一切的不幸。”

“他们选择了布莱克做保密人!”我猜到了。

“是的,詹姆告诉我,布莱克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说出他们在哪里——我一直心存忧虑,那段时间我始终怀疑我们身边有人成了叛徒——但詹姆坚持,他是这样相信他的朋友。”

我的喉咙一阵干涩。

然后我们都知道了结果。

布莱克背叛了朋友,转头将波特夫妇的下落告诉了神秘人,然后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所以……布莱克投靠了伏地魔,他费劲千辛万苦逃出阿兹卡班,试图闯入格兰芬多休息室,是为了杀死哈利吗?”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不愿意相信这一点,就像十二年前我不愿意相信布莱克背叛了朋友,然而……”

然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一点。

“那哈利岂不是处在危险之中?”我感到担忧,“如果他知道布莱克是出卖他父母的凶手,他会怎么样呢?”

虽然这么问着,但我知道哈利会怎么样——我了解他,比他自己知道的更了解。

哈利一定会去找布莱克的,让布莱克这样的凶手逍遥法外,这会让哈利崩溃。

“维拉,我将这一切告诉你是因为,我们都知道接下来将危机四伏。”邓布利多缓缓道,“希望你能保持警惕、冷静——同时保护自己。”

“我……我会的。”我点了点头。

**

到了十月份,塞德里克和凯瑟琳有了让他们专心的事——魁地奇赛季临近了。更关键的是,塞德里克成为了赫奇帕奇魁地奇球队的队长,职责的转变让他也变成了那个督促队员们训练的人。

但我却越来越焦躁,梦境里什么新的事情都没有出现,只有胖夫人时不时在我梦里瑟瑟发抖。

我总是能想起那天和邓布利多的对话,这令我好几天都只能躲着哈利走路,以防自己在他面前里流露出不忍。

塞德里克和凯瑟琳又开始在晚上训练了,我和亚伦去看了几次,但后来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