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头像,但其中一个被彻底地烧毁了,那块黑窟窿哪怕在纸上,似乎也让看的人闻到硝烟味。
“多米尼克.D.坎宁,这会不会是你妈妈的兄弟。”塞德里克看向旁边还存在的名字,那是一个浅色头发的英俊男人,手绘的头像无法描绘出他风姿的十分之一。
“他们长得好像,”凯瑟琳回忆了一下,“对吧,维拉?”
“对……他们长得好像。”我的手指抚摸过多米尼克的名字,然后又慢慢移到旁边那个被烧灼的黑洞上。
这里本来应该是我的妈妈。
“这是很多家族都会用的族谱手法——只要他们在原本那个族谱上做过更改,其余所有的,被复制、被印刷,甚至被拍下来的族谱都会一起改变。”塞德里克轻轻对我解释道。
我点了点了,表示自己明白了。
我又低头去看那个烧灼,心微微地揪了一下,然后是缓慢的酸涩,像苹果醋漏了个口子。
谜团就悬浮在我面前,似乎永远也得不到解答。妈妈究竟为什么被坎宁家族除名?和她要做的事情有关系吗?她又究竟在做什么?
是否只有到了终点,我才会有答案。
那什么时候会是终点呢。
我打起精神,不再想下去。这个谜团与我而言还是一团纠缠的乱麻,而我别说找不到结尾,甚至找不到起始,于是只能茫然地在中间徘徊。
将书的封面合上,我指挥他们将书都搬回去:“好了,既然已经查到了,我们开始学习吧!”
这句话可能听着让他们很惊悚,因为他们都用“你一定是悲伤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