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老校长们的肖像,有男有女,他们望过来,有些人在和麦格教授打招呼。
房间里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脚是爪子形的。后面整个半弧形的墙面都是书架,两个楼梯蜿蜒着通到二层——一个白胡子老人正从那里走出来。
“米勒娃,早上好。”邓布利多教授朝我们举了举他手里的金色小碟子,“劳伦斯小姐,要来一些糖霜紫罗兰吗?”
我眼睛一亮,刚想点头说要,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这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
难道我已经病入膏肓,只能让邓布利多教授出手了吗?
白胡子的老人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麦格教授走上前和他说了什么,应该是在复述我的病因。
我看见邓布利多教授那双蓝得惊人得眼睛望过来,说不好是不是带着一些探究,一些了然,似乎还有一些悲伤。
我可能真的要死了。我心里这么想着。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和朋友们、和神奇动物、和卡尔森及雷奥告别,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就打断了我的思绪。
“劳伦斯小姐,或许你愿意和我说说你的梦?”他似乎只是在半空中招了招手,一把椅子就房间的另一头,飞到我屁股后面稳稳停住。
我呆呆地坐下,这才发现麦格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画像上的人也都不说话了,房间里一时之间只有银器和各种小摆件发出的清脆的碰撞声。
“好……我大概几个月前开始做一个梦,梦里是一个小孩子——他额头上有个疤痕,”我开始回忆,“我一开始以为这只是偶然,但后来我总是梦见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