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要走的时候,艾伯特夫人一直好笑地看着我们,她看起来很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
“她一定想说没见过我们那么能待得住的小孩。”我自动帮她补充完。
“确实,以前我带朋友们回家,结束后家里总是像战场一样。”凯瑟琳完全没有不好意思,“所以我的清理一新用得很好。”
“下次来我家玩。”塞德里克再次和我们约定。得到我们肯定的点头后,他抓了一把飞路粉走进壁炉。
随后我们又送走了亚伦。临走前,他红着脸和艾伯特夫人道谢,艾伯特夫人对他的脸蛋好一阵揉搓,看起来恨不得亲他几口。
“再见,维拉——记得给我写信。”凯瑟琳挑了挑眉,充满暗示意味,我立刻保证:“每次至少满满一张羊皮纸。”
她满意地笑起来,笑意在看到我手里的报纸后又慢慢落下去。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
“有什么事给我写信。”最后她仍然是这句话。
但我明白她想要说的一切。
拥抱了一下凯瑟琳,我也走进壁炉,下一秒,绿色的火光就横亘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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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注视着这张有着爸爸妈妈照片的报纸良久,在几乎要将这则新闻倒背如流之前,把它放进了我一个上锁的小盒子里。
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我并不打算将获得这份报纸的事情告诉卡尔森。
为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连带着一起放进去的还有我的生日报——凯瑟琳将我们的生日报都送给了我们。
我做这些事情如此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