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奇,好把身体练得强壮一点。
然而我和亚伦都坚决奉行“生命在于静止”这个真理,常常把他们的话当作耳旁风,这让两人常常感到无奈。
这天晚上,我盘点了一下剩下的作业,满意地发现所剩无几,于是摊开一卷羊皮纸,准备写信给卡尔森。
在信中,我长篇大论地交代他要怎么照顾怕冷的神奇动物。
“要格外注意马型水怪,让它不要再像上次那样睡傻了没发现冰封了湖面,醒来吓了自己一跳……留心仙子的住处,不要让它们跑出来了,卜鸟可不会放过它们……”我一边写一边想,不多久就洋洋洒洒写了大半张纸。
莉迪亚瞟了一眼我的羊皮纸,震惊于我的速度:“维拉,要是你写论文有你写信那么快就好了。”
我一时间悲从中来。
帕蒂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她正在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看着报纸:“这上面写道,苏格兰的麻瓜们声称看到了尼斯湖水怪……这怎么可能呢,尼斯湖水怪这种东西不是不存在吗?”她出身于麻瓜家庭,是印度和英国的混血。
“也许他们看到的是真的。”我从信件中抬起头来,“尼斯湖水怪其实是最大的马型水怪——一种可以变形的水怪。“
见他们目光炯炯,似乎很感兴趣,我又往下说了一些:“它喜欢引诱粗心大意的人骑到它的背上,然后一头扎进河流或湖泊的水底,狼吞虎咽地把人吃掉,再让人的五脏六腑漂到水面上。“
炯炯的几道目光立刻变得呆滞。
“……那会不会曾经在这里发现的尸体,大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