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床围之间, 许是因为她日日躺的缘故。
今夜实在不好操劳了,里面还有些水,喻凛便稍作清洗,随后躺下。
不过他没有歇息,就一直留神听着外面。
外面的烛火灭了,脚步声却没离开正厅。
算着时辰,喻凛悄然出现。
发现正厅之内有一抹身影,方幼眠靠着椅背,手撑着头颅,就在那地方睡着了。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倔。
男人悄声走近,因为方幼眠的警惕性很高,怕她发觉转醒,便点了她的睡穴,将人给抱回了房间。
小心给她褪除了靴袜,拿来水给她耐心擦拭着手和脚,帮她把发簪全都给拿掉,随后又除却外衫,放入被褥当中。
他也跟着上了床榻,将温香软玉给抱入怀中,触碰到香香软软的姑娘,男人的薄唇微微上扬。
撩开她的乌发归拢到另外一边,还能看到不曾退却的红痕。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罢。
喻凛伸手从一侧拿出他随身携带的药膏给她擦了擦。
除却后颈之外,她身上比较明显的地方都给她擦拭了。
不得不说这可真是门“累人”的活计。
给她上完药,他自己的身上都热了起来,喻凛闭眼平复心绪,好一会,抱着她睡了过去。
翌日,天色还没有亮,喻凛悄然离开。
千岭早在外面恭候多时。
“大人,昨夜宁王在您走后,留宿了宫中。”
喻凛垂眸,“请示陛下了么?”
“自您走后,陛下就再也没有醒过了,太子殿下压制不住宁王殿下。”
“压制不住?”喻凛若有所思。
千岭,“......”
喻凛没再说什么,取了马缰绳翻身上马,说起另外一件事情,“最近给姓吕的多找点事情做,不要让他趁着本大人不在,上门碍眼。”
“不过...”男人稍稍停顿,“不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