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把朝廷的事情给忘了,少夫人,改日云瞻有空,你们一道再来我家玩乐。”
“好。”
祝应浔性子爽朗坦荡,做事不拘小节,方幼眠对他倒是不如祝绾妤那般排斥。
三人有说有笑用过了晚膳,岳芍宁非要亲自送方幼眠回喻府,祝应浔有空,自然也就跟着她一道过去了,他骑马在前面开道。
方幼眠和岳芍宁坐在马车里说笑。
前些时日岳芍宁得了几罐罕见的香料,她给了方幼眠两罐,方幼眠觉得贵重不好拿,收意踌躇,岳芍宁按住她说叫她必要收下,若是不收定然要生气了。
方幼眠便收下了,道日后有了新鲜的玩意也分她一道玩乐。
岳芍宁说她真是越来越客气,实在是太见外了。
到了喻府门前,马车停下。
方幼眠还没有下马车,便听到了骑在马上的祝应浔喊出一声爽朗的,“喻云瞻!”
是喻凛的表字。
他居然在家么?
方幼眠掀开车帘看去,站在门口那携裹着苍青色大氅的玉面郎君,不是喻凛还能是谁?
他今日怎么回来了?
他怎么了?方幼眠若有似无感觉到喻凛的脸色不大好。
可又觉得错觉,因为喻凛应了祝应浔的喊声,又亲自过来马车边迎接她下来。
旁边的人没有搬踩踏的凳子,方幼眠只能拖着喻凛的手腕助力下去。
乘四架的马车宽大且高,她本小心了许多,确保不会摔倒。
可喻凛长臂一揽,几乎是抱着她的腰身下来。
方幼眠轻巧落地,他抱着她之时,靠近了喻凛,的的确确感受到,他似乎心情不大愉悦?侧脸冷冷的。
难不成在朝堂之上遇到什么事了?
因为喻凛历来神色冷淡,祝应浔和岳芍宁并味发觉他的异常。
原本邀请了两位去家中坐,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