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躲避,两人的距离着实有些近了, 她不适应。
他高大宽阔的身影笼罩着她,就好似夜里伏身在上面一般,任凭她想要如何逃脱退却都寻不到出路, 又被他深眸凝盯着,令人觉得少许的窒息。
“夫君想要什么谢意?”方幼眠轻声试问。
见她又拉开了距离,喻凛眸底的笑意渐渐散去,心里忽而多了些许少见的闷滞。
为何两人已经圆过房了, 且这些时日相处着,也好歹算是亲密了不少, 她却总是这样冷淡疏远?同站一处说几句话而已,她不仅不看他, 甚至还要退开距离,好是生疏。
平日里也不见她主动攀谈几句,他好歹是她的夫君, 又非外男, 亦或是洪水猛兽。
“......”喻凛抿唇。
看着她安静淡然的样子, 只觉得慢慢积攒了一股散不去的郁气堵在心口。
喻凛也没有多寻她说话的闲情了, 故而没有回方幼眠那句问话。
只跟她道, “若是之后小妹再来烦你,你无需顾忌面子,也不要太让着她,她惯常是个喜欢蹬鼻子上脸的,该训便训斥,若是她做得过情,也可适当处罚。”
方氏柔顺似水好说话,喻初很不怕她。
方幼眠顿了一息,“...是。”她哪里敢说喻初,处罚就更别提了。
刚嫁门的那会子,方幼眠便发觉了,喻初对着几房的长辈也喜欢没大没小地顶嘴,有一次和三房的婶婶闹了不愉快,把人气得在家里嚷嚷,偏生崔氏不在家,便找了方幼眠去讲理。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是喻初发了月钱之后新买了一支翡翠簪子,通透好看又名贵,她欢欢喜喜拿着瞧,谁知被三房疯跑的小孙子不看路给撞了,簪子没有拿稳也就摔碎了。
当时喻初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