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过去供她使唤,嘱咐她好生休息, 若是喻凛回来,等他传唤就成了。
秋玲面上恭顺传达了感谢, 偷偷打量着方幼眠的脸色。
她十分的淡然自若,办事说话没有露出一丝嫉妒或者不满, 也没有暗地里苛责,更没有给她脸色或者眼色看,秋玲挑不出错来。
崔氏前几日就打定了主意要把秋玲给送过来。
因为上次查账的事情被老太太罚了月钱又禁足了, 自己亲生的儿子也不站在她这边维护, 喻凛的处罚看似公允, 两边都骂, 但实际上, 把话头挑到了长房和二房,那方幼眠被他择出去,择得干干净净啊。
说什么自有定夺,崔氏找小丫鬟问过了,别说是骂了,就连训都没有训方幼眠一句,隔日还给她母家捎带了不少物件,花了至少几千两,上万两,甚至把库房的私印都给方家女了。
这就是他的定夺??!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想来是那方家女哄了他儿子,这才叫他有失偏颇了。
她可是听说了,这些时日两人的感情关系可是日渐亲密。
送秋玲过来,好歹分一分他的注意力,不要把全身心都投在方家女身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可是瞧得很明白,喻凛平日里就总有意无意看方家女。
崔氏告知了秋玲,若是方幼眠嫉妒,背地里给她小鞋穿,让她回来说话,她正巧抓着事给方幼眠好好立一立规矩。
这是有利于自己的事,秋玲表面帮着方幼眠说话,讲她不会苛待下人,背地里却暗笑,为难应下。
雯歌又开始在方幼眠的耳边念叨了,她比前几日喻凛不回来还要急切,几乎是团团转了,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