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如今徐府和时府都败了,如此情况没有人能救她,没必要再隐藏。
她正了正衣衫,面上带上明晃晃的恶毒,道:“你也想把我送青楼里面?我这么大年龄还怕什么,当年可惜了,杀纪林的时候怎么偏偏让你活了下来。”
“我何时说过是你。”时未卿说完便转身离去。
徐氏看着他的背影想到曾经对他做过的事,骤然开始恐慌,她怕那些事在自己唯一的软肋身上应验。
徐氏歇斯底里的喊叫,“是你将瑶儿带走的?你要做什么!她是你亲妹妹,你这个——”
祁遇詹蓦地转身,直接使出暗器将徐氏后面的话留在口中,“我劝夫人慎言,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否则报应在谁身上便不清楚了。”
时未卿也转身,直接忽视了满面惊恐不敢言的徐氏,对祁遇詹道:“走吧。”
两人上了马车,正碰上外面府衙押着时慧瑶离开刑部,马车动起来,他们短暂交错之后,各自去往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祁遇陇已经将马铃薯呈给魏帝,只等着召见为凌非何求情。
然而这次与上次不同,并没有马上被传召,回到府里等了几日,仍然是没有消息。
期间,祁遇詹去暗兵台找过封单明,得到的却是他离开都城办差去了。
樊魁昨日回来时带回来消息,城郊大营有调动,由此来看若更换徐番给边疆敌军的边防布局图,便可借此将他们一网打尽,漕粮是打胜仗的根本,祁遇詹猜封单明这个时间大约是去鄂州运漕粮。
知道魏帝正忙于边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