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卿的背影,继续喊道:“你只剩下林观这一个亲人,别怪他,他是被我逼的!照顾好自己!”
时未卿走出大牢,站在台阶上,借着火把看向拿着血书的那只手。
那些为他好到底是什么,保护还是伤害。
时未卿仰起头看着黑夜繁星,嘴角无声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一点一点将血书团进掌心。
真可笑。
听见脚步声响起,祁遇詹走过去,看着他面无表情什么也没问。
“回去吧。”他道。
时未卿点头,“我们回去。”
走进,祁遇詹看见他手指上有血迹,连忙拿起他的手,仔细查看,“你别看,怎么伤到了?”
时未卿摊开手,递到他面前,“我没事,是它。”
收起血书,祁遇詹打量他的神情,“晕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未卿摇头,“没有。”
祁遇詹还是不放心,抱着他向来时路走回去。
时未卿靠在他的肩上,向后望着越来越远的牢门,瞄到地上两人身后被火把照到一起的影子,突然问道:“我们会一直不分开吗?”
祁遇詹侧头贴了贴他的额头,笑道:“困迷糊了?要是分开,你觉得是你舍得还是我舍得。”
时未卿跟着笑了。
第二天早上,那封认罪血书交给封单明处理,最后呈到了魏帝面前,徐番当朝被抓,没多久,漕粮被劫案和谋反一事启动了三司会审。
柳管事的出现减少了很多麻烦和事情,如同剧情再次跳过配角,祁遇詹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