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都是假的,我又该用什么查出真相?我真的记错了吗?那我记忆里的东西又从何而来, 难道真的是凭空想象?”
祁遇詹把人揽在怀里,手抚着后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 垂头低声问道:“你的记忆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没关系,是真是假都会有它的缘由。”
和缓的声线让时未卿放开紧绷的神经和身体,放任自己靠在温热宽阔的胸膛上,闭上眼睛回忆,“当时爹爹紧紧抱着我,有人拿刀砍伤爹爹,爹爹浑身伤口,一直在流血,我想捂着,但是我止不住。”
时未卿手颤抖着抓住祁遇詹的手臂,手指一点一点收紧,抬眼露出通红的眼眶。
“我看得清楚,拿刀的手臂上有青色印记,我真的看得非常清楚。”
短短数语,足够祁遇詹从中拼凑出那天的情形,这样痛彻心扉的伤口,他不想再让崩开一次。
他伸出手指抵在时未卿泛白的嘴唇上,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它不应该是假,怎么会是他记错了?
祁遇詹从那双眼底清晰地读出了其中希冀。
时未卿目光破碎,眼底铺满了脆弱和迷惘,似乎稍微触碰一下就会崩坏掉。
他的心如同被狠狠捏了一下,松开后是密密麻麻的微痛。
祁遇詹收紧双臂把人紧紧揽在怀里,“没查到不代表就是假的,也有可能是你要查的东西被人抹掉了痕迹。”
时未卿声音迟疑,“你的意思是父亲?”
当局者迷,时未卿没有寻到任何蛛丝马迹,很大可能是痕迹被时仁杰抹掉的很彻底,毕竟他在书中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