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父亲自己留着用的好。既然父亲要保知府,最近几天可得将他看紧点。”
不等时仁杰的反应,时未卿径直离开了,坐回马车上之后,眉头紧紧皱起,父亲态度坚决,这次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时未卿握紧拳头,眼中涌上一片冷厉,他绝不能让这门亲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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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遇詹刚到林园,便发现了不同,戒备明显森严了。
他进了松落院就不允许出去,时未卿不在他只能待在厢房,不许在院中随意走动。
祁遇詹只以为是新换了护卫的缘故,并没觉得奇怪,完全没意识到他被樊魁坑了一把,已经引起怀疑了。
闲的无聊,躺在榻上将计划捋了一遍,他这次回来,打算直接请退,把大壮这个身份处理了,左右一个小人物离开也不会有人做多怀疑。
昨夜守着时未卿基本没睡,心里准备请退的说辞,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捂着睡得发昏的脑袋坐起来,缓了一会儿才好些。
放下手时,看见了食指上浅浅的一道白色疤痕,本应这道疤痕也涂上易容材料遮挡住,但早上出来的急,这事给忘在了脑后头。
不仔细看,不太看得出来,而且一两天时间这个身份就离开了,只要注意些也没什么。
再出门时无人阻拦,祁遇詹就知道时未卿已经回来了。
走到书房外时刚好看到肖掌柜离去的背影,祁遇詹没放在心上,轻声敲响了门,“主子,是我。”
“进来。”
祁遇詹推门的手一顿,他听出来了时未卿声音里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