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爆栗。”
傅时宴抱着他,见怀里的人没反应,都快要急哭了。
“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噗哈哈哈。”庄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你又逗我玩!”傅时宴掐着他的腰肢挠痒痒,“吓死我了!”
“哈哈哈……好痒,放开我。”庄临躲避着起身。
庄临起地猛了些,扶着脑袋有些晕。
“怎么了,不舒服吗?”傅时宴停下了玩闹的手,扶着他轻轻靠着自己。
庄临感觉小腹火烧烧的,腹诽道,傅时宴这个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呆子,没给他清理。
泡了凉水又胡混了一晚,庄临起身有些晕乎乎的,身为修士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庄临被迫和这个愣头青科普。
“原来不清理会发烧,对不起,我不知道。”傅时宴看着他十分愧疚,连忙抱着庄临去清理。
将他安顿好,傅时宴买了药和蜜饯回来。
庄临正靠在床上,脸上带了些病色,病比西子若三分,更添了几分美色与风情。
傅时宴看着他又咽了咽口水。
“愣着干嘛?”庄临抬眼。
“哦,我去给你熬药。”
过了一会,傅时宴将熬好的药端上来。
“太苦了,不喝。”庄临把头一转。
“祖宗,求你了,喝一口吧。”傅时宴坐在床边,端着碗凑到他嘴上,“就一口。”
庄临不情不愿,歪着小脑袋瓜喝了一口。
他都多少年没喝过药了,烦死了这个呆子。
傅时宴将刚买回来的蜜饯塞进他嘴里。
“好吃吗?”
庄临点点头。
“那再喝一口。”
庄临摇摇头。
傅时宴没法子,一口灌进嘴里,掐着他的腮帮子嘴对嘴喂了药。
【宿主大大,你什么时候也怕苦了?】
“哼,跟他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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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他们之间的温馨,南风馆那边简直要翻天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