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那一块皮肤也已经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仅仅只是信息素的影响就引发了这么严重的应激反应——说是易感反应已经不大准确了,毕竟没有谁易感期的时候,腺体的异常能明显到能直接用肉眼观察到。枭遥二话不说站起身来,跑去开了窗,又从箱子里找出了小药箱和矿泉水。他打开药箱,从最底下的隔层里拿了一盒应急用的抑制剂。
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将药和水送进秦淮嘴里,直到看着对方顺利吞了下去,这才拧上矿泉水瓶。
“可能是我的信息素影响到你了,你先在这里歇一会儿,窗户我打开了,通通风,我去楼下待着,”枭遥安抚性地揉了揉秦淮的肩膀,蹲在他面前,柔声说道,“等你好一些了,咱们去医院看看。”
话说完,枭遥刚要站起身,手腕却被人拉住了。他顺势看去,就见秦淮正抬头看着他。
秦淮的发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一双眼因为方才流过泪,也变得水亮亮的。此时此刻,他终于露出平日里被极力隐藏着的不安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到那种患有分离焦虑的小动物。
他摇了摇头,说:“不去医院。”
枭遥听笑了。他重新在秦淮旁边坐下,低声询问道:“为什么不去医院?”
秦淮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才磨磨蹭蹭地说:“一个人去医院,很吓人。”
枭遥闻言一怔。
他不记得秦淮以前对这件事儿有这么抗拒,当时高中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一块儿生了病,还是秦淮带他去医院,一步一步教他怎么看医生的。枭遥实在忍不住往坏处想——秦淮的腺体一直不太好,拖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