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淮道:“上车,回果园!”
一路上谭休休的嘴巴都没停过,除了批评秦淮的开车技术就是批评秦淮的开车技术,甚至扬言道:“你要是哪天能把车开正了,不压线不掉沟里,我都跟你姓!”
秦淮无言以对。
平坛最大的果园是谭家的,种的是香松,当地最有名的特产。谭休休平时不在果园里待着,也不怎么管果园的事情,她自己有自己的餐馆要看,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厨子,这两年还和一个美食区的自媒体博主在合作,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不过春节前后这里游客不多,谭休休的爹妈又正好出去旅游,事情不多,就暂时交由她来打理。
“再两个月就春天了,”谭休休说,“这两年收成都不是很好,香松也不好卖,囤了一大批在园子里,你想想办法,年前把那些卖完。”
秦淮点燃一支香烟,摇下车窗,道:“年前?就给我就一个月的时间啊?”
中央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随着车身的颠簸晃晃悠悠。谭休休向副驾驶的人伸手要了一支烟,叼在嘴里,说道:“那不然怎么办?过完年,那批果子就要压坏了。”
“卖货我专业不对口啊,”秦淮伸手替她点火,打火机清脆的响声过后,他靠回座椅的靠背,深深吸了一口指尖夹着的香烟,道,“你那个女朋友呢?”
谭休休没看他,一手稳住方向盘,另一手向窗外弹了弹烟灰。她问:“怎么了?”
“她不是美食区的博主吗?你跟她讲讲,让她帮你打个广呗,”秦淮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谭休休白了他一眼,道:“少打我们小媛的主意,她这几个月在国外忙着呢,没空理你。”
秦淮笑了一声,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