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的气味。
枭遥转身将不远处的门关上,弯下腰,小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淮没说话,只是抱着脑袋的右手动了动,最后缓缓竖起一个中指。
枭遥:“……”
他叹了一口气,蹲下身,用拇指与食指捏住秦淮宽大的校服袖口,轻轻扯了扯,低声问道:“易感期?”
秦淮脑袋嗡嗡的,乱得不行,闻言,竟撑起胳膊坐直身体,咬牙切齿地骂了枭遥一句:“滚蛋!”
要不是中午的时候枭遥用自己的信息素刺激他,他的易感期根本就不会提前,更不会如此来势汹汹——因为他的腺体曾受过伤,极易受到他人信息素的影响,所以他包里常带抑制剂,就为了以防万一。但没想到的是,这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吃了药也没什么用,只好用阻隔剂暂时压制一下信息素的气味,治标不治本,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归根结底,都怪枭遥。
都怪他。
可惜秦淮心里想的枭遥并不知道,见他发脾气,还以为是易感期的正常反应,仍凑上来关心他:“发热了吗?头痛不痛?要不要去校医室看看?我陪你去——”
他说着,伸出手,朝秦淮额头探去。
“啪!”
不出意外,被秦淮一掌打掉了。
他的脸色难看得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少管我!”
都怪枭遥。
“你这样硬撑着对身体不好……”
“走开!”
都怪他!
沉默片刻,枭遥站起身,转身要去开教室的后门,可刚走出一步,手却被人拉住了。愕然,回头,对上的是秦淮湿润却故作凶狠的眼睛。
掌心相触的一瞬间,秦淮像是被烫到了,一惊一乍地收回手去,却仍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