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额外的品德分;再是徐华分享了一则他在应酬酒桌上听到的离奇八卦,据说至少牵扯了五六个人,是一场令人大跌眼镜的多角恋——虽然在场的还有小孩儿,但徐华向来不怎么避讳这种话题。
饭是秦家驹做的,吃完了,碗也是他洗的。秦淮和秦漾都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哄去楼上休息了。
走进卧室,关上门,秦淮将书包随手甩到书桌旁的椅子上,而后整个人一转,扑进了床上铺着的软蓬蓬的被子里。
老房子的隔音不大好,他隐约能听见楼下有人在讲话,大概是秦家驹和徐华在谈天。
秦淮脸朝下闷了一会儿,这才偏开头,用力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去。他就这么安静地趴着,片刻之后,终于起身,走到书桌旁,从书包里掏出剩下还没写完的作业,准备开始做题。
他闷头写了一列选择题,手指抠了抠中性笔笔壳上凹凸不平的纹路,呆了须臾,忽然放下笔,从身上的校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纸鹤——鹅黄色的,折得相当精巧,所有的细节都标准得能纳进手工教学绘本里。秦淮想不出有谁能在他口袋里塞这种东西,唯一的可疑人物只有枭遥。
他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那只饮料瓶。
饮料瓶上的标签被撕掉了,里头灌了清水,瓶口往下五公分的位置被剪开,反着折下,口子的大小正好够放进那束白雪山——家里没有可供插花的花瓶,再买一只也是浪费,毕竟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不会闲着没事买什么花回来插着玩儿的,干脆将就将就算了,反正已经剪下来的花总有一天是要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