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没有脏东西——这才放下心来,并且得出结论:“他又犯病。”
想到这里,秦淮有些忍俊不禁,笑到一半一抬头,就见吕一哲正抬头看着他。
秦淮那龇着的大牙“唰”地就收回去了。
“你神经兮兮在笑什么?”吕一哲问道。
秦淮板着一张臭脸,说:“关你屁事。”
“哦,”吕一哲扁了扁嘴,又接着道,“我爸妈今晚都不在家,我能去你家蹭饭不?”
闻言,秦淮点了点头,回道:“可以啊——”
他话音刚落下,吕一哲便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手,点头哈腰地说:“谢谢我的好大哥……”
“放学跟我去买菜。”
“为您提菜!”
“你付钱。”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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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国庆,因此今天运动会闭幕式一结束就能放学,不用再上晚自习。但如此一来,放学离校的时间就都凑到了一起,南北两个校门门口全被堵得水泄不通,鸣笛声此起彼伏,车流却一点都不动。
秦淮和吕一哲两人骑的都是自行车,只能勉勉强强把车推到马路边的人行道上走,完全没办法上车骑行,就连非机动车道都挤不进去。天气本就热,再加上这不顺心的事情,秦淮的耐心很快就耗尽了。他撑着车把低声骂了半天脏话,吕一哲在旁默不作声,耳朵自动屏蔽了那些“鸟语花香”。
就在这时,车群中突然响起两声发动机的轰鸣,十分嚣张。秦淮扭头看去,就见学校正门口对面停着一辆亮红色涂装的摩托,车身的线条非常漂亮。趴在摩托上的女人和这车一样的张扬——她目测年龄不过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