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万山和章豪、雷牢等人踏上天鼋岛时,他们原以为会接收到一个设施完善、资源丰富的岛屿。
然而,眼前的荒凉景象让他们顿时愣住了。
岛屿之上,除了几处灵田之外,什么都没有,连一座像样的房子都看不到,只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荒岛。
“这…这怎么可能!”章豪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他环顾四周,除了一座简陋的阵法之处,哪里有半点他们偷看到的情报上说的强大的阵法和禁制的影子。
陆万山的脸色沉了下来,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中了别人的计谋。
他的目光在岛上快速扫视,希望能找到隐藏的阵法禁制的痕迹,却只换来更加沉重的失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众纨绔子弟站在天鼋岛的最高点,远望着茫茫海域,面色阴沉如水。
他们本以为这座岛作为李扶摇等人的根据地,一定会和流云岛一样,是一座被更加强大的阵法禁制重重保护起来的神秘之地,让外人难以窥视其内部情况。
然而,当他们真正踏上这片土地时,却发现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严密防御和复杂机关。相反,这不过在这座不大的荒岛,李扶摇等也根本没有在这里投入过多少的精力进行开发。
章豪忍不住抱怨道,“怎么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
来这里之前,章豪等人窃取到了李扶摇给门派的密报。
秘报上说,李扶摇在给门派的报告中,不是说他们经营的重心就在这座天鼋岛上,还说岛上富有灵矿和珍稀草药!
陆万山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怀疑这一切都可能是一个陷阱,一个由精心布置的圈套。
任泽平道:“必须马上在岛上修建阵法和禁制。否则的话,一旦敌人大举进犯,我们的麻烦很大。”
“有师叔在这里,什么贼人敢打我们的主意。”章豪却是不屑一顾。
“以万师叔的神威,区区天渊偏僻之地,又有谁敢褥他的虎须?”雷牢亦是附和道。
“就是,有万师叔在,谁敢来犯?”
一众纨绔子弟亦是随声附和,他们在门中横惯了,又怎么知道世途险恶,大道凶险。
“把我天一令旗和我的旗号竖起来,以震慑宵小。”
陆万山原本有些担心,听着一众弟子的吹捧,亦是不禁有些飘飘然。
“是!”
章豪等人干别的不行,拍马奉迎之术,倒是一个个很在行。
一行人很快便竖起了天一令旗,又将陆万山的旗号高高悬挂了起来,远近可见。
一时间,旗帜飘扬,倒是威风凛凛。
“有师叔在,我们迟早要把那天明城打下来!”
“那是当然,以师叔的水平,打下区区一个天明城,又怎么在话下?”
“李扶摇等一伙贼子亦是可恶至极,待打下天明城,也要把流云城打下来。”
……
章豪等一众纨绔子弟又是一轮地吹捧,一个个却是疲态尽显。
他们一路上旅途劳顿,在岛上又是一番折腾,哪里还有什么气力。
陆万山见状,对众人道:“你们也累了,先安营休整,等安顿下来,再作打算。”
章豪等一众纨绔子弟便开始在岛上抢占那些住所,只是岛上的住所有限,他们的人数又多,却又哪里够住。
一时间,为了争夺那些简陋的石屋和窝棚,一些纨绔子弟倒是打了起来。
章豪和雷牢自己有得住,哪里管得了别人的死活。
任泽平有心要管,却是有心无力,只好去找陆万山。
“让他们打!”
对于这些事情,陆万山却懒得管。
就在岛上乱成一片的时候,任泽平却嗅到了不安的气氛,他一脸警惕地看着茫茫的天渊海,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而就在此时,明玉堂已经秘密集结了包括数位金丹高手在内的强大力量。
他们正在悄无声息地接近天鼋岛,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冷酷而坚定的光芒。
“天一剑宗竟敢明目张胆,派出金丹高手闯入此地,今天我们必须一举摧毁天一剑宗在天鼋岛上的所有力量。”明玉堂低声吩咐道,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随着他的指令,一群身影如流星一般划破夜空,向天鼋岛扑去。
他们的行动迅速而精准,每一个人的动作都无比熟练,显然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任万山和一众弟子们正毫无戒备地安营扎寨,忽然,一阵急促的警报打破了夜的平静。
他们惊慌失措地从帐篷中冲出来,只见一道道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围绕在营地周围,强烈的杀气几乎要将空气都凝固。
“谁?竟敢夜袭我天一剑宗?”任万山怒目圆睁,他的手中已多了一柄长剑,剑尖指向黑暗中的阴影。
“明玉堂在此!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明玉堂大步走出阴影,他的声音如同战鼓一般震撼人心。
任万山面对明玉堂的挑衅,冷笑一声,剑尖轻轻颤动,发出清脆的响声:“明玉堂,你真以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