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舍得?”或许是我以前对苹果太过执着,现?在变得突然大?方令费奥多尔警觉了起来:“不会是在里面下毒了吧?”
我答非所问:“费佳,你知道怎么样让一个感到痛苦吗?”
“痛苦?”
没等他回答,我就说出了答案:“把她扔进蜜罐子里,泡一阵子,再把蜜罐子打翻。”
“的确如此。”费奥多尔点头表示赞同,“太宰君有句很矫情的名?言,‘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不会有悲痛的来袭’,说的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噫,他说过这样的话么?”
我没听太宰说过,但并不意外他会和?费奥多尔讲,三人同行时,他们两?个经常用我看不懂的暗语聊天。
……智商垫底的烦恼。
“承认吧,津岛。”费奥多尔伸手抚上?我的脸,“你想救那个叫苏格兰的男人吧,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了,太伟大?了,竟然为了让罪犯洗刷冤屈,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我掸开他的手,骂道:“笨蛋,你刚摸果酱的手又摸我的脸!”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还想救太宰君。”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嘘,不要试图反驳。”费奥多尔将我的嘴捏成了鸭子嘴,“否则就是心虚。”
“我虚你个头!”我不甘示弱地也将他的嘴捏成鸭子嘴,两?个人持续互掐着,直到他因为氧气不足翻起了白眼,我才松开手。
“……得救了。”他喘着气说,“还是不要复合了,我吃不消。”
“哈哈你真的是个俄罗斯人吗?”
据说俄罗斯人能打熊,但费奥多尔低血压又贫血,别说打熊了,他曾经还在树林里被一只浣熊恐吓到掉进河里。
“今天天气似乎不错,津岛,要去约会吗?”
我摇了摇手里的咖啡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