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么?”他回答,“普普通通程序员。”
程序员?
我看了看他茂密黑亮的头发,摇了摇头:“不太像。”
仿佛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苏格兰幽默地调侃:“还没有做到伤脑筋的程度,就及时止损,加入这里了。”
“那你为什么会想要加入这里呢?”我偷偷提了提裤子问。
……琴酒的裤子太长了,我偷穿的是他的七分裤,还是在往下滑。
再这样下去,逼格就要和裤子一起掉下去了。
“来这种鬼地方,你该不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时间有一瞬的静默。
青年眼从低处抬起看我,他的眼神里没有波本的那种探寻之意,轻微的疑惑转瞬即逝,继而弥漫开来的是一种平静的浩淼。
“那位先生不会希望听到你称呼组织为鬼地方。”
“……”呵,还教育起我来了。
我撇了撇嘴,抱怨道:“活人永远不能离开,死了也不一定能留下全尸,不是鬼地方是什么?真希望哪天降下几道正义之光,将整个组织一锅端了。”
苏格兰:“……”
“然后说不定我们组织会齐聚在大牢里,由Boss率领蹬缝纫机。”
不过真说起来,按照Boss和琴酒那些家伙的累累罪行,可能都没有机会蹬缝纫机,直接被枪毙了。
“这话不兴说啊。”苏格兰无奈地笑了一下,“我加入组织是出于个人兴趣。”
“你的兴趣是这个?”我表示不能理解,“那你以后怎么和以前的同事朋友介绍自己?说‘嗨,兄弟,我现在不当程序员了,我加入犯罪组织了’?”
苏格兰汗颜:“那肯定不会说实话。”
“别人在有头有脸的大企业工作,忙着报效国家,是国民女婿。而你在这里危害祖国,以后注定沦为婚恋市场的滞销品,只能内部消化。”
话到此处,我露出了狼子野心。
苏格兰没看出我的野心,说:“没关系,我父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