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看着地上眼皮跳动的韦钧,上去踢了他一脚,这一脚恰好就踢在了他的伤腿上,韦钧一个子睁开了双眼。 他觉得那腿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可这疼,却又及不上头疼,那种脑髓都被人给砸碎了的感觉,叫他头疼欲裂,痛不可言。 伤腿被踢,他却下意识的先抱住了头,抬眼就瞧见面前站着一个女人,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韦钧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大队上那个从不下地干农活的女知青,林清音 他疼得厉害,脸上却带着脆弱的求助,颤声道“救,救救我” 清音在心里啧了一声,生得是人模狗样的,这表情看着也可怜,可是呢,她欣赏够了。 本来想要挖坑直接把他埋了的,不过时间有些紧,胡秀秀可能就要来救这狗熊了,时间线她可都记着呢。 哀求半天,却一直等不来对方的回应,韦钧心底一沉,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眼眸不由闪过一抹阴鸷,表情愈发脆弱起来“帮帮我去叫人” 不能救我,能不能去叫人来救我 不好意思,不能呢。 清音重新捡起那块砸死他两次,已用得十分顺手的石头,面无表情的砸了下去。 “啊”韦钧见她动作,心内无比惊骇,却也只留下这么一声惨叫。 看着他同前两次一样断了气,清音从空间里掏出化尸药水,泼了上去。 “五,四,三,二,一” 世界清静了。 终于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清音拍了拍沾了泥灰的手,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从空间里拿水洗了洗,又查看了一下附近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等着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来,可惜等了好大一会儿,却都无事发生,她不由轻笑一声,事不过三。 想来,是不会再重生了。 转身回去把装满猪草的竹筐一背,拿着镰刀就往大队去。 另一边,胡秀秀把装猪草的空筐子往地上一扔,就右探右看起来,找了好大一会儿,才往之前韦钧受伤躺着的地方去,地上的草被人扒拉过,割得乱七八糟,什么都没找着,胡秀秀撅着嘴,一脸不高兴的站在原地,嘀咕了一句,“人哪去了” 她不甘心的又在附近转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这才跺跺脚,返回去打猪草。 时候不早了,再不打够猪草回去,她嫂子又要指桑骂槐了。 清音不知道她走之后发生的这事,也毫不关心。她去养猪的地方交了猪草,就回知青院了。 知青院她从前住过一回,不过印象不深,只相较而言,这个要比从前那个强上许多,至少要比她想像的还好一些,是个独立的小院子,虽然院墙是土坯的,但里面的几间屋子,除了厨房和杂物间外,都是青砖瓦房。 住宿环境显然算是很不错的,尤其是对比不远处的茅草屋,那里就是村里的牛棚,里面除了大队的两头牛外,就是住着下放过来的一些人。 原身来得时间短,对那里面住着的人并不熟悉,后来也没有接触过。 清音只往那里看了一眼,就不在意了。她虽然杀了韦钧,但对韦家人可不会抱有什么愧疚之心,若当初原身20身上发生的那么些倒霉事,都与韦钧有关,那么仅靠韦钧一人之力,肯定不可能做成。 这其中有多少是借助于平反之后的韦家之力,她也不想去掰扯,以后遇到再说。 不过,就韦钧那般品性,要说与家人全无干系,她绝对是不信的。 反正都不是什么清白无辜之人,她真没啥可愧疚的。 “林知青,回来了” 刚进大门,从里面正好走出来一个二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长相英挺的青年,见着她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然后问了这么一句。 清音对他友好笑笑,“是啊,出去” “嗯。”彼此都没多说,错开身就让过去了。 这人叫沈继,也是知青,比原身早下乡两年,因为两人都是从京城来的,虽然在此之前并不认识,但下乡之后,两人因着同乡之谊,偶尔会搭个话什么的。 不过从两个原身的记忆来看,互相之间的交集并不多,最多就是比点头之交好上那么一点。主要是原身后来忙着照顾韦钧,谈恋爱什么的,双方接触越来越少,交情几近于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