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扬甩了帕子,狠狠道:“真是晦气!偏偏是在我要成婚的时候出这么一遭事。” 好歹这婚队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听着这大逆不道的话,喜婆子只是流了一身的虚汗,愈发不敢言语。 灵扬心中郁结,回到扬城之后,父亲曾与她促膝长谈过一次,父亲说话转弯抹角,可她也听出了个大概,便是要她嫁进来,心却还是要放在娘家,做一个中间人,更准确来说,是要她在宋家做一个内应。 把她当什么了?究竟她是个出嫁的女儿,还是一枚尚好的棋子?用她的婚事来换取他们的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