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堂口拿了头彩。”
“南宫,你先别腆着老脸得意!好戏还在后头。”
南宫月漓撇下雨梧桐,如叫狗似的冲童信“嘬嘬嘬”了三声,调侃道:“童信,你怎么不笑呢?是天生不爱笑吗?”
“……”
“童信,说句话,别装哑巴了!你说陆缺怎么就这么有能耐,刚转入青云浦,就给我们堂口拿下头彩。”
不怪南宫月漓四处得瑟。
此时坐在八卦形建筑的人数将近七千,各弟子堂长老,职能堂口长老等等也赫然在坐。
堂下弟子能在堂口大战拿下头彩,自然引人注目,风光无限。
非常之露脸。
而这本身该属于童信的荣光,此时落到南宫月漓身上,倘若追根究底的话,还能显出南宫掌事慧眼识珠。
……南宫月漓继续给童信心窝捅刀子,乐此不疲。
“不是童师兄罹患眼疾,有眼无珠,我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弟子去?苏师姐,由你培养出来徒弟真是金玉良才,让师妹我喜欢死了。”
童信的老脸越来越黑,看着更多质疑的视线朝他汇聚过来,久违地感觉到了没有脸儿。
如果当时稍微把一碗水端平点,事情何至于此。
陆缺……
看眼前的情形,此次势必要大放异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