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紧张的赌徒都是一愣。
因为他们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只属于那个女人的清幽的香气,这是在雪茄混合着酒水味道的空气中少有的。
那个妖娆的女经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路泽飞的身旁。
她非常轻柔,又,非常“熟练”地跪在地板上,轻靠在年轻客人的脚边。
这种细微的动作却让一些熟客眼皮直跳,就算是来自大财团的客人成为最终的赢家,樱井小暮都是半跪着,所以,这个年轻人是谁呢?
虽然对方的确赢了很多钱吧,但,如果背后没有真正的势力的话,以樱井小暮的资格,根本不至于用这样的动作来下跪。
樱井小暮用非常的谦卑的姿态跪坐在路泽飞的身前,“我是极乐馆的经理,樱井小暮。您是,路泽飞先生吧,今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樱井小暮直接点破了自己的身份,路泽飞倒也无所谓。
至于周围的赌客,基本是不知道路泽飞这个名字的。
他这个名字,也就在混血种界闹得沸沸扬扬。
普通人都不知道混血种的存在,自然也不会知道路泽飞了。
樱井小暮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笑容。
她的身段纤长而窈窕,明眸善睐,面若桃花,带着无尽的妩媚。
这女子的美貌远胜那些暴露身体的荷官和女服务生,却又刻意地衣着保守。
当她出现在赌场的时候,本来属于赌场那张躁动不安的氛围,一下子都变得安静了下来,周围暴躁的赌徒都沉醉在她的笑容里,眼神直勾勾的,甚至无心留意赌桌上马上要开的牌。
但是,路泽飞只是冲着樱井小暮点了点头,并没有给对方给自己邀约的机会。
“您,愿意跟我一起去贵宾室吗?”樱井小暮对路泽飞发出了邀请。
樱井小暮。
极乐馆对外的唯一女经理,赌场毫无疑问的掌权人,明明美丽动人,明明应该成为每个男人的禁脔,但是,却没人提出"与樱井小暮共度良宵"这种愿望。
毫无疑问如果真有胆大包天的赌客挥斥着巨资想要尝一尝樱井小暮的身段,极乐馆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但是问题是,根本没有人提起这个愿望。
这是极乐馆无形的红线,它不存在,又缠绕在那里,没人敢迈过去。
路泽飞看着樱井小暮,只是说道:“你起码等到这一盘结束了再说吧。”
当女经理出现后,场面一下子变得沸腾,但是路泽飞依旧从容淡定。
不少赌客围绕在巴别塔下歇斯底里地呼嚎着,催促赌桌后的女荷官开牌,山口园子无比紧张,她知道,自己这一次开牌,上上下下的输赢是几个亿。
所有赌客的心神、瞳眸都被那通天巴别塔占据了。
这些赌客,就如同是最狂热的信徒一样,站在巴别塔之下,簇拥那触及天堂的高塔翩翩起舞。
希伯莱神话中,巴别塔又被称为"埃特曼南基",意喻为"天地之居所",所以它与耶和华紧紧相连,诺亚的子孙因为狂傲和自满,想要修建这么一座齐天的高塔去触摸神的光辉。
巴别塔,就是欲望和贪婪的象征,象征着人形中最丑陋的恶。
山口园子的手放到了扑克牌上,所有赌客都摒住了呼吸,死死盯住了这承载着荣华富贵与金钱洪流的扑克牌。
所有人也都知道,如果,如果路泽飞这把赢了,那他就能成为今晚最终的赢家。
他任由樱井小暮坐在自己的身旁然后对着对面的山口园子说道:“开牌吧。哦对了,小姑娘,你说,你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何必玩命呢?”
听到路泽飞的话,山口园子又看到了女经理的脸色,瞬间明白了,自己想要换牌的剂量或许早就被对面那个年轻人给看穿了吧。
而且,女经理既然也没有要阻止开牌的意思,那她也只能按照客人的吩咐开牌了。
开牌,果不其然,路泽飞再次通杀,几家欢喜几家愁,输掉筹码的客人叹息着,接着换下一个赌桌继续,立马有后面围观的人填补上来。
毕竟,在有的赌徒们认为让自己输钱的赌桌是不吉利的,但有的赌徒就觉得,别人输了钱的位置,下一把的手气就会变好。
樱井小暮就这么跪坐在路泽飞的旁边,说道:“路君,你要用雪茄么?小暮亲自给您剪好!”
樱井小暮如同一只最温柔的猫,坐在路泽飞的旁边,满足路泽飞的各种要求。
女经理十分热情,三言两句闲聊后就熟络了起来。
当然,路泽飞对于一个漂亮女经理坐在自己的身边,肯定也并不排斥。
她凑拢几乎要贴在路泽飞身上了:“路君,你还需要些什么?威士忌?香槟?”
“冰可乐就行了。”路泽飞对于冰可乐是无比钟爱,就像他对夏弥诺诺(此处省略一万字)一样专一。
很快,樱井小暮就已经把冰可乐拿了上来,并且,樱井小暮还伏低身子,凑到路泽飞的耳边,一双柔软无骨的双手抚向了路泽飞的肩膀,整个人就靠在路泽飞的身上,如兰花般的香气从女人的嘴里吐出,轻轻地扑在客人年轻的面庞上,不经意间的媚意仿佛能沁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