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事。”
“我也觉得!”夏弥附和,眼神如刀地扫过了路泽飞。
“那个,你们要愿意去,就一块呗!”路泽飞顶着巨大的压力,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卧槽!
芬格尔瞬间用一种杀人的目光看向了路泽飞,都踏马跟见到杀父仇人差不多了。
夏弥也是个憨批,回了一句,“好啊好啊,一起一起。”
一起尼玛,我就客气两句啊...
路泽飞和夏弥对视,路泽飞咳嗽了两声说道:“我想说的是,现在天也不早了,如果,尽量,可以的话,要不你们还是...”
“哼,回去再收拾你!”夏弥瞪了路泽飞一眼,跟几个小姑娘一起走了。
等姑娘走了之后,芬格尔看了一眼还在吃饭的楚子航,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猴急地说道:“走啦走啦,别吃了,我们去赶个早场!”
路泽飞也是一脸兴奋,“快快,时间是不等人滴,我们快出发吧!”
楚子航虽然不知道这两货为什么那么兴奋,但是经历了今天的生死之后,楚子航的确也想放松一下。
一个小时后,东京国立剧场里面,今晚一场由芭蕾舞剧团演绎的音乐剧,震撼开幕!
今天这场音乐剧,场面极其宏大,音乐曼妙,来自俄罗斯的芭蕾舞团,穿着布拉吉连衣裙,紧身裤,飘然入场。
犬山家的牌面自然不必说,路泽飞等人都被安排在了第一排。
犬山足看着路泽飞,赞叹说道:“要我说,你们的运气是真好啊,这个俄罗斯的舞剧团,那在俄罗斯,从来都买不到票的,也就是今天刚好在国立剧场,我们犬山家一直对他们很照付,这才给了我几张票,我想看她们的表演很久了啊!”
“哦!”路泽飞木然点了点头,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兄弟,你t是犬山家的公子,就不说要求你多骚吧,你这也太正经了吧...
就算是看歌剧,也起码去那种歌舞伎剧场吧....
芭蕾舞算怎么回事。
反倒是楚子航,本来兴致缺缺的他此刻却是充满了兴趣,跟犬山足探讨了起来。.z.
路泽飞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旁边的芬格尔。“你到底是怎么跟犬山足说的啊?”
芬格尔的脑子被这激昂的音乐弄得嗡嗡的,整个人感觉脑子都麻了,本来就喝了酒,整个人窝在座位里,昏昏欲睡。
听到了路泽飞的声音,转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问道:“啊,啊,完了吗?”
“完尼玛啊,才开始五分钟,我问问你,你到底跟犬山足怎么说的?”路泽飞也很无语。
这他喵又得罪了夏弥,自己喝花酒也没喝成。
本来想今日无事,勾栏听曲的,结果,勾栏换成了大剧院,听曲变成了芭蕾舞表演。
芬格尔甩了甩脑袋,双眼盯着犬山足,恨不得把这货吃了,“尼玛,我真服了,我跟他说找一个有女人,有音乐,有气氛的地方,结果,就把我们带到了国立剧院来了,这我哪儿想得到?”
路泽飞叹息一声,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
晚上十点半,路泽飞等人一身疲惫地回到了国立大剧院。
混血种的身体素质,其实很难感受到疲惫,但没办法,路泽飞他们是心累,真的心累了。
反倒是楚子航,似乎受到了艺术的洗礼,变得颇为愉悦。
楚子航罕见地主动拿起了酒杯,对着路泽飞芬格尔等人说道:“你们看上去很不高兴啊?虽然这次日本分部死了不少人,但是,我们也清除了几百只死侍,也不亏了。”
楚子航这愣货也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人类的悲欢总是不相通的。
路泽飞心累地摆了摆手,“我不想喝酒,吃点夜宵倒是可以。”.
芬格尔对路泽飞说道:“我好郁闷啊兄弟,陪我喝点。”
路泽飞叹了口气,摆摆手,“我不喝,要不你喝酒,我喝冰镇可乐。”
“你对这种黑色的气泡糖水还真是情有独钟。”芬格尔撇撇嘴,自顾自地拿起一瓶啤酒咕嘟嘟地灌了几口。
“那你们先喝着,我去给妈妈发一份录音邮件。”
芬格尔像是看神仙一样的看着楚子航,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给妈妈发录音文件?
他呵了一声问道:“喂,你都多大了,还要天天给妈妈说晚安?而且现在都十一点过了,你妈应该睡了吧。”
“出发之前我和她说我要去日本做调研学习,她让记得给她发个平安,昨天到今天事情太多了,我都还没来得及,我现在发了,她明天起床就能看到。”
“那你快去吧,发完估计我们点的夜宵也就到了。”路泽飞摆摆手。
“好。”
楚子航点头,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楚子航的妈妈,苏小妍,说是不太关心楚子航,但实际上,还是蛮疼爱这个儿子的。
不太关心是因为,其实楚妈妈压根都不知道卡塞尔学院是个什么学校,甚至也没多问,他以为就是那些个什么老学究的学院,每天坐在教室里,和一堆老得牙齿都掉了的教授用英文讨论学术相关的问题。
楚子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