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有闲暇的时间,她们依旧拿着扫把四处游荡。
边磕瓜子边扫走自己磕的瓜子壳,边偷看旁边的情敌打架,嘴里不时发出“哦哦”“精彩”的声音。
看热闹的群体也逐渐壮大。
后来慢慢的,他们不怎么打了。
偶尔还会坐在一起聊聊天谈谈心,郁闷的时候还会一起喝酒,喝醉了再相互扶着肩回去。
有时姜宁喝得多了,坐在一旁默默流泪,一遍遍地问“他为什么不爱我”,文彦就伸手拍拍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
旁边的秦天将酒一口闷下,放下酒杯,一脸冷静地提议道:“要不按照我说的,将他绑了。”
文彦蹙着眉,还没说话,一旁的姜宁就打着嗝指着秦天说道:“姓秦的,我要去告诉席言。”
秦天看向文彦,“把姓姜的也绑了?免得他告状。”
虎狼之词,当真虎狼之词。
最后这事不了了之。
文彦一手一个,把喝醉的秦天和姜宁一个扔到屋顶,一个扔到茅厕。
即使如此,三人的关系也不像往常一般尖锐,甚至有些难兄难弟的意味。
对于此等现象,两位小姑娘表示万般不解。
于是她们找到了能说得上话又同是男人还对几人有所了解的楚粤,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就发现,楚粤也在喝酒,一脸苦闷的模样,与其他几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听了小姑娘的问题,楚粤沉默了一瞬,而后苦笑着回答:“他们啊,可算不上什么情敌。”
“最多算是失败者同盟,结出革命友谊来了。”
“刚巧,我也是其中一个。”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小声。
两位小姑娘没太听清,刚想问问他说了句什么,就见楚粤似是醉倒了一般,软软的躺在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