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最近心里不太踏实,总觉得要出问题。”同事忧心忡忡地说道。
白宣整理着手里的工作,闻言笑道:“能出什么问题。有席总在,天塌不下来,你别想太多了。”
同事摆摆手:“唉,你不懂,这次不一样。你不知道,我八年前就来了公司,当时沈总没了后沈氏乱成一团,席总接手了这个烂摊子,那么艰难的时刻我都没有现在这种感觉,总觉得上下一心大家熬一熬就挨过去了。”
他摊了摊手,“但你看现在。我听说高管都走了几个了,虽然公司福利待遇没变,但总觉得上头死气沉沉的,工作都提不起劲儿。”
“唉,也就是我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知道点事儿又知道的不多,半懂不懂的。那些个明白人可能早走了,至于其他的……”他看了眼玻璃门外依旧忙得热火朝天的员工,叹道:“算了,想得太多确实不好,啥都不知道也挺好。”
白宣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但眼神却渐渐凝重起来。
同事感叹了一番后,忽然回神凑近了白宣,小声跟他说:“老白啊,我今天说这些你别多心,你知道我一天就爱胡想瞎想的。”
“不会。”白宣摇头。
同事沉吟了一下,提醒道:“你最近也注意一点吧,最近上面好像在搞肃清,不清楚是出了什么事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卷到我们这儿来了。”
一语成谶,这股风最后卷到了白宣的身上。
沈寂做了全套的证据,人证物证,还有接头的人以及因此造成的巨额损失,劳心劳力,就为了把一个出卖商业机密的罪名按死在白宣头上。
比起季清傍男人当男小三这种偏向道德上的审判,沈寂对白宣的诬蔑无疑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