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便笑着问道:“这事你跟其他人提过吗?”
“没有,第一时间就来找主管你了。”
“嗯好,我来解决就好。对了,你也上了一天的班,我买了点吃食,你也进去拿点吧。”
沈寂很讨厌白宣。
尤其是当只有自己和沈寂两人的时候,这种感觉便越发强烈。
最初白宣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后来他发现,沈寂总是与自己针锋相对,不管是在工作中还是在生活习惯上,他总要挑出白宣一两处错处。
这种针锋相对不是指言语间的针尖对麦芒,沈寂总是以他最平静的语气来表达他对白宣的不认同,末了还夹杂着几句不太明显的阴阳怪气。
不过能在沈氏上班的人里没有傻子,时间一久,大家都知道沈寂不喜欢白宣,对此白宣只觉得无奈。
他对沈寂感情复杂。一方面,他是自己的恩人沈周南的独子,另一方面,又是他的心上人席言的继子,兼之还是他自己同校同专业的学弟,这也导致他面对沈寂时,总有种在看着一个孩子的错觉。
这一次白宣显然又没能讨得了好。
实习早已结束,沈寂也早在几个月前考完大学最后一门考试,现在的他已经成为沈氏的正式员工。
看见白宣来找自己,沈寂脸色阴了阴,将他引到了无人的角落,脸上彻底没了表情。
白宣说明了一下自己的目的,又说:“我没有其他意思,本来也只是件小事……”
他生怕沈寂对自己有所误解。
沈寂对席言十分依赖。白宣既已下定决心不去打扰席言的生活,便不会食言而肥,只是对平时同事口中有关席言的事情难免上心。
他们说沈寂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