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就有些怪异。
交谈的声音小了很多,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有人举杯敬酒,神态从容,目光却不由自主朝楼上瞥去。
柏霖三两句话打发了江总,看见这一幕,心头升起一丝烦躁,特别是在看见有人上楼之后。
他是亲眼看见席言喝下酒的,虽然量不多,但总会受到一些影响。
他在娱乐圈混了不少时间,知道那些人手段有多肮脏,他们连席言的报复都不在乎,怕是已经豁出去了。
柏霖想要逃出漩涡,却被一双手越拉越近。
他抬步往楼上跑去。
二楼很静,他不知道席言在哪里,直到听见一声闷哼。
他心头一紧,脑海中浮现出一万个席言的悲惨境遇。
休息室的门大开着,地上躺着几个人,柏霖小心翼翼绕过他们,越往里走,躺着的人越多。
席言坐在浴缸边缘,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额前发丝散乱,身上衬衣已经完全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扣子解了两颗,袖子高高挽起。
他正低着头缠右手上的绷带,脚下踩着一个人,正在哀嚎,声音半真半假,夹杂着点儿兴奋。
“这点本事,也学人做变态?滚吧。”
席言把脚下的人踢开。
“你也要来?”又抬起眼,看向柏霖,扬起的眉梢如刀般锋锐,有着这世间最极致纯粹的美。
柏霖心里的那点抗拒,刹那间就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被席言踢开的人在地上滚了两圈,又立马爬了回来,将自己送到席言脚下,跟狗狗叼回了被主人扔走的飞盘一样,正讨好的哀求主人再来一次。
他试图抱住席言的小腿,想到之前那群意图冒犯的人,现在都睡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伸直的手指蜷曲了起来。
“席少,”他躺在地上,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小心翼翼抬起席言的脚,往自己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