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深埋海底的火山,总有一天会爆发。
他眼底闪过一道暗色,必须马上解决掉许然,不能让席言知道这件事情。
陆阳又想抢着去扶萧宿,萧宿却推开他,“不用你。”
在席言投过来的疑惑目光中,他勉强缓和了语气,“阿阳,你不是还有庆功会吗?”
“我不去了,他们也没给我留位置。”
看在陆阳这么积极的份上,席言当然把照顾萧宿的事情交给了他,自己得闲站在一旁,看见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抬头闲适的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许然醒来的时候,眼皮上似乎还残存着那人手上的温度,他指腹划过眼皮,脸上露出痴笑。
席言几人离开的时候,他就在病床上看着,两只手紧紧扒住窗户,脸贴着玻璃,目光结成了一张网,铺天盖地的朝着那人围困而去。
直到他看到轮椅上坐着的人,那侧头跟席言说话时露出的侧脸,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
那是他每次照镜子时,都能在镜子里看到的模样。
他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当看到萧宿坐着轮椅被人推回来的时候,管家大吃一惊,“少爷,这是?”
萧宿语气很冷静,“没什么,伤到脚了。管家,你把席言的东西都放到我卧室,我们以后住一起。”
管家张大嘴,一时说不出话,那边席言从车上拿了萧宿要擦的药,刚走过来,管家就见萧宿忽然变了脸色。
由于表情转换的过快,他脸上的肌肉都有点反应不过来,看上去有些僵硬。
“席言,我让管家把你的东西都搬到我房间去了,我们以后一起住好不好?”他语气里带着问询,当初他那么强硬的把席言赶出去,现在一点也硬气不起来。
席言习惯了一个人住,也没有配合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