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没有人会高兴的起来。
屏幕上的老鼠消失了,进而跳转成一行行代码。他们快速闪烁滚动,半分钟后才达到末尾,黑屏消失。
这是另一个费奥多尔写给“他自己”的挑衅书,除了费奥多尔本人,没人能够看懂。
浓雾遮掩着许多事物的痕迹,却做不到将一切都遮掩。屏幕全黑的同时,费奥多尔转身前去赴约了。
擂钵街边缘的破旧废墟。尘土飞扬,木质的房屋和水泥质地的房屋错落交叠在一起,它们早已化成废墟,只有零散的建筑材料堆积着,生锈的钢钉零散的丢弃到角落。这里隐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哥特式建筑『骸塞』,倘若涩泽龙彦没有临场反水,费奥多尔多半会选择和他在里面筹谋计划。
带着雪色帽子的俄罗斯青年只是简单的将目光投向了骸塞一阵儿,便收回了视线。
眼前,另一个一个带着雪色帽子的青年从废墟后走出。那是一个穿着打扮都与费奥多尔一模一样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确实是一个人。
却还不如不是。
“真是稀奇,外面跑来的老鼠偷家都偷我到这儿来了。”在嘲讽自己这方面,费奥多尔也称得上是颇有天赋。他在博弈的过程中向来心态平和,前提是没有老鼠把棋盘给啃了。
另一个他微笑了起来,显露出某种带着嘲讽的愉悦。
“『死屋之鼠』可是盗贼团,我做的只是我的本职工作,导演先生。”邀请者无视了赴约者的谩骂,显然并未生气。
游戏的赢家有的是气度,从来不必生气。
“导演先生?”费奥多尔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同样没错过对面那一闪而逝的仿佛